文字和語言來形容他複雜至極的心情。
陣腳里五個人,沒錯,五個,竹子本來的位置上,還有一個竹子,都敬佩的看著他。
威脅完,竹子安撫:「已經到這一步,該有的都有,只要將外敵趕出去,補上裂縫,我們的任務就完成了。」
萬世太平。
鮫族老祖冷笑:「灰膠怎麼辦?」
竹子強硬:「封在外頭。」
另一邊,夜溪被推出去,終於留意到周圍環境,迅速思考該怎麼對付不明生物,嚇一跳——怎麼變成這樣了?
只有一堵牆。
牆根有池子底部的區區痕跡,被炸的底都不剩了。
這是發生了什麼?
腦海里立時閃過與自己錯位而過的...似乎是人?
推力還沒消失,硬生生將她往遠處頂。
好不容易停下,把身體轉過去,晃了晃腦袋。
疼,死竹子,活生生摳走她幾乎全部的晶核,是要她死嗎?!
忍不住想,死竹子是故意重創她然後讓她短時間內絕不可能恢復不能繼續擔當大任吧?
可是——想到他喪屍化的那張臉,回去!
但——回去竹子才真的要死吧?被她氣死。
糾結。
糾結中,對面衝出來一道人影,直直朝她撲來。
夜溪一愣,這穿著,這比例——很高科技啊。
終於趕到戰場發現現場已涼正群情激奮討伐瘦高男人的艦船里的一群。
&誒誒,有人出來了。」
&是個人?」
&話。人形。」
&清看清沒?畫面清晰點啊,這頭身怎麼這麼奇怪?」
&呀,是個奇怪的物種。」
&又出來了,強盜!」
巨大的艦船停在不遠處,卻無人有心思理會。
身穿銀灰緊身服只露一雙眼睛的人目光緊緊攝著她,對視的一瞬間,夜溪感覺鋪天蓋地的壓力而來,令她想——下跪。
沒錯,下跪>
為什麼她會想到這個字?
令,在這裡可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字眼,它本身很代表了某些不得了的意義。
夜溪迅速挪開眼,以最快的速度險險避過。
好快的身手。
又抓了過來,夜溪以不可思議的角度再次避過。
艦船控制室。
細長手指點在畫面里銀灰色的身影上。
&盜受了傷,手顫了一下,不然該能碰觸的到。」
手下驚訝:「受傷了嗎?我看強盜的速度比任何時候都要快呀。不過,這個黑衣人也很快,看背影,是個女的吧?厲害。」
有人猜:「能突破位面而出的哪有軟角色,我很好奇,強盜和這人什麼關係啊?怎麼他進去就出來一個,他又追出來,看上去兩人又不像仇敵。奇怪。」
&呵,」老大低沉一笑:「既然覺得奇怪,那就問呀。」
下一刻,下達命令:「將人抓過來。」眼中精光一閃:「兩個都要,活捉。」細長手指摩挲著光潔的下巴:「我很好奇那面有什麼。」
&到!」
眾摩拳擦掌,眼裡閃著興奮的綠光,趁火打劫漁翁之利什麼的,還有比他們更嫻熟的嗎?
瘦高男人桀桀的笑:「來品嘗老子的得意力作——最豪華最頂級的鑽之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