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教些乾貨。
茶爺老臉一落,調腳走了,蕭寶寶立即跟上。
等到了地方,眾人就見一座水晶塔,很是小巧,大約罩住三五人的體積,裡頭盤腿坐著兩個女子。
一個是朝顏,另一個便是真愛了。
真愛很好看,不輸朝顏。
塔前有個男的,跪著,挺得筆直,嘴唇抿成一條線,沉默而倔強,是那個聞柯無疑了。
以聞柯為界,涇渭分明的站了兩群人,兩邊臉上顏色都不好看,一邊帶著沉痛的,應該是朝顏家的。另一邊帶著愧疚的,便是白虎家的了。
茶爺一現身,兩邊同時唰的看來,看到一大群大大小小,愣了愣。
「茶爺,您老終於回來了。這這這——哪位是——」
他女兒的救星?
溫文爾雅的男子,扶著他胳膊的是一位柔美的女子,兩人五官與朝顏有幾分相像,想來是親爹親娘,不然臉上怎麼這麼憔悴呢。
茶爺向夜溪一望。
兩人唰的看向夜溪,眼睛亮得眼淚將要掉下來。
夜溪略尷尬:「兩位...好,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幫她。」
「只要停下落英陣。」
夜溪詫異:「不是說不能停?」
「我們有法子保住我們的女兒。」朝顏母親急急說道,眸里划過狠色。
雖然要付出的代價極大,但女兒性命保住比什麼都值得,至於說那個小賤人——她本就該死不是嗎?
夜溪越過她看小小的水晶塔,很是漂亮的白色透明水晶,白色水霧瀰漫,不時金光閃過。
「呃...你們試過攻擊陣法了?」
「不行的。」朝顏父親看上去比朝顏母親要鎮定:「從外面攻擊陣法,兩人必死無疑。只能從內部破。」
夜溪瞭然的點頭,看來,這是要自己用契約干預朝顏了。是茶爺跟他們說的吧。
「那我試試。」
說完,一道冰涼的視線投注在自己身上,夜溪毫不意外的望去,對跪著的聞柯扯了扯嘴角。
聞柯一怔,旋即視線更加冰冷。
夜溪笑了笑,對夫妻二人一點頭,向水晶塔前走去,停在一臂之外,深呼吸一口,雙手平伸,眼睛閉上,嘴唇無聲翕動,快速吟誦。
看上去好高深的模樣,但——
自家人們交換著眼色:戲很足啊。是為了報酬?
蕭寶寶似笑非笑,目光落在聞柯身上,那個冷得像冰山的男人,正看著那邊呢。
笑意加深,忽然驚叫一聲:「朝顏動了。」
隨著這一聲喊,眾人齊齊望向朝顏,而比眾人動作更快的是,一道冷厲的殺氣劈向閉眼吟誦的夜溪。
朝顏父母臉色一變,就要出手,被茶爺攔下。
冷厲的殺氣驀的一凝,被一隻完美的素手接住,漸漸顯現形狀,是半片刀鋒,上寬下刃,非常大,這是要劈不死她也要砸死她啊。
半片刀鋒下,笑吟吟的女子的臉。
夜溪笑吟吟,看著聞柯,出口讓其色變。
「你著什麼急,我才只是做些準備,並無把握一定能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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