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藍撇了撇嘴道,「我真不明白你為什麼會這樣做,這是威脅你明白嗎?」
「對一個正常人這麼威脅的話說不定他還能看到你的掙扎,但是對於醉無夜做這種事情。」於藍笑了,抬眼冷聲道,「你腦子有毛病吧。」
注意到醉凜雪的臉上已經徹底褪去了血色,於藍側過眸子聲音冰冷的繼續道,「要說我敢這麼威脅阿文,他估計現在就能切了我的脖子,把我先吃下肚子先。」
之前墨文的暴走她都是看在眼裡的,他的這種愛要是接受的方式不對就成了枷鎖,但是要是接受的方式正確就成了唯一。
絕對的唯一。
或許對他來說,把她吃下肚子是最安全,也是最親近的禁錮她的辦法。
「那我現在該怎麼辦?」醉凜雪狼狽的說道,內心完全被看透的她此時在於藍的面前已經無所遁形。
「我看你現在這樣,你做這種威脅醉無夜的事情應該不是一件兩件了吧?」話一說多於藍就覺得自己的嗓子不舒服了起來,她擦著醉凜雪走過去道,「但是你現在卻還活的好好的,這證明了什麼不需要我再多說了吧?」
醉凜雪所有的動作都頓住了,她抬眼不可思議的看著於藍,連呼吸都停滯了下來。
「醉凜雪,是你不夠愛醉無夜,你付出的遠沒有你想想中的多。」冷漠的回眸看著醉凜雪,於藍最後冷笑了一聲道,「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你所想要的愛情,根本就不可能得到。」
「你連嫉妒我的資格都沒有。」
說完她也不理會醉凜雪頹敗的表情,邁著步子歡快的跑回了原來的位置,乖巧的等待著墨文出來。
其實她也不想喝醉凜雪說這些的,但是醉凜雪的敵意時有時無,她擔心在這麼緊要的關頭會出什麼簍子,所以還是儘早找到問題說清楚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