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說道:「運氣還不錯,正好我的槍也是95式的,子彈可以共用。」
說著他將背包打開,裡面滿滿當當放置了二十來個彈匣,他隨手拿起一個彈匣裝在步槍上,又將自己放置在桌上的步槍背起來,說道:「走,先教你們怎麼用槍。」說完,便招呼眾人到體育館外面去,沈誠看慶之一副毫不關注的樣子,便強拉著他一起下去。連正在收拾碗筷的冬梅和坐在沙發上化妝的柳箐,也表現強烈的興趣,隨著眾人一起來到屋外。
衛國待眾人到齊,把手中的步槍遞給沈誠,又解下背上的步槍,向眾人講解,如何開關保險、如何切換點、連射,如何退彈匣,又如何射擊等等講解了一遍。
講解完,衛國扭頭四顧,在路邊尋摸了塊拳頭大小的碎磚,跑到約五十米開外,放置在地上,又折回來,抄起步槍端至眼前,就是一個點射,一聲槍響,遠處的磚塊「啪」的一聲炸裂開來,碎磚屑炸成一團紅色的煙霧。
眾人驚呆了,柳箐甚至歡呼著跑到衛國身邊親了他一下。衛國關了保險,矜持一笑說道:「五十米固定靶,指哪打哪,這並不算太難,但是你們想要達到我這種程度,需要經過長時間的練習。」
他看著沈誠端著手裡的步槍躍躍欲試的樣子,示意沈誠也來試試。
沈誠按照他教的方法,推彈上膛,又打開保險,切換到點射,深吸了一口氣,由於遠處的磚塊已被擊碎,他並沒有找到合適的射擊目標。
胖子看著路邊放置的油漆桶和溶劑瓶,呵呵一笑,將剩餘的溶劑倒在桶里,在一樓木質大門上畫了歪歪扭扭幾個不規則的同心圓,同心圓中間,又畫了一個雞蛋大小的實心圓充做靶心。
衛國拉著沈誠站到據木靶約十米開外,又將槍端至眼前瞄準的法門、三點一線的原則、扣動扳機的方式教給了他,拍了拍他的肩頭,說道:「不要有壓力,新手實彈脫靶,是很常見的事情。」這才退到沈誠身後一米處站定。
沈誠看著手中的步槍,頓時有一種很特殊的感覺充斥在腦海之間:仿佛手中的步槍是身體的延伸一樣,有著自己的靈魂,如臂使指般靈活;又仿佛是與相隔多年的老友重逢那樣親切,那樣自然。
沈誠搖了搖頭,將那股感覺自腦海中揮去,隨隨便便將步槍橫於胸前,就準備射擊。衛國在身後看到他的射擊姿勢,有點哭笑不得,剛接觸槍械的新丁就是難教,也不瞄準,就這麼胡亂端在胸前,要不是步槍的槍口仍然指向前方,他甚至會懷疑這一槍會打在那小子自己的腳上。
不待他上前指導沈誠瞄準的技巧,只見沈誠抄起步槍,「啪」的就是一槍,遠處木門靶應聲而碎,紅心處一個醒目的彈孔!
圍觀的眾人「嚯」的一聲,衛國也是驚訝的瞧了瞧沈誠,不信邪又將沈誠拉著後退了約二十米,說道:「你再試試。」
剛才擊發的那一瞬間,越發讓沈誠覺得扣動扳機、射擊、命中目標,對於自己來說猶如呼吸一般自然,仿佛自己之前經過了成千上萬次練習似的。可自己卻絲毫不記得曾經接觸過槍械,要知道咱天朝對於槍支的管控可是異常的嚴苛。咱平民百姓在日常生活中莫說是能摸到槍,就連見上一見,都是千難萬難的事情,更遑論實彈射擊了。
在沈誠想東想西之時,眾人卻以為他已怯於嘗試,他這種猶猶豫豫的神態,越發讓衛國覺得,剛才命中紅心的那一次射擊就是個巧合。
圍觀的人群也開始交頭接耳,竊竊低語起來,柳箐不動聲色,仍是面帶微笑的看著他。胖子那個不著調的,跳著腳喊著「來一發!來一發!」,一邊說還一邊擠眉弄眼的看著他,又望向冬梅,似乎在暗示他倆個有著不可告人的關係。冬梅羞紅了臉,低著頭不敢看,卻又掩耳盜鈴一樣,悄悄抬頭觀望著沈誠。
沈誠向著冬梅淡淡一笑,抬手便是一槍,震耳欲聾的一聲槍響,可這時對面的木門卻毫無反應了……
奇怪的是,周圍的牆體、玻璃也沒有中彈後碎裂的痕跡,眾人不明所以,哈哈大笑起來,胖子甚至揶揄道:「得了!還是給胖爺來試試吧,你就不是玩槍的料。」
衛國皺了皺眉,幾乎不敢詳細自己的眼睛,以他的眼力,自然知道這一槍並沒有脫靶,周圍建築物毫無反應就是最好的證明,可靶位卻絲毫無損,這……他示意沈誠關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