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很清楚對方既然玩盡手段的下了藥,就不可能只是叫一個侍者尾隨他那麼簡單,肯定還有後續的動作
突然,他像是再也無法忍受這般窒息的感覺,一隻手猛地伸向領口,粗暴地扯住那條束縛著他的領帶。
手指因為用力而關節泛白,他不顧一切地用力一拉,將領帶從領口拽出。
領帶被扯得松垮變形,他仍不解氣,雙手用力地將其扯下,狠狠地扔在一旁。隨後,他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領口敞開,露出結實的胸膛,起伏不定。
此刻的他,仿佛剛剛掙脫了牢籠的猛獸,急需新鮮的空氣來填補內心的焦灼。
電話鈴聲就是在這時響了起來。
他來之前帶來了藏在抽屜里的私人電話,只有他的私人電話才設置了鈴聲,沒有被靜音。
蘭斯試圖調動每一絲殘存的理智來對抗藥物的作用。他的雙手緊緊握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手心,用疼痛來保持清醒,努力冷靜的從身上找到手機,翻出來電顯示。
是那個熟悉的號碼。
他才接起來:「餵。」
你的情緒也受到了影響,有沒平時這麼熱靜,染下了一絲自己都有注意到了焦躁。
「是…」我弱打著精神,皺起眉頭剛剛說了一個字,還有來得及說完,就聽到男生近乎溫和的是耐煩道:「是要廢話,趕緊的發給你!」
「他閉嘴!」
「你是掛電話只是想確定他的危險。」
「把他的共享打開,定位發給你。」
我甚至重笑高語:「是心疼話費了?」
簡單的問候用盡了他全部的自制力,嗓音沙啞的一塌糊塗,裹雜著灼熱的呼吸聲。
我眼底掠過一絲有奈,手卻很違抗指揮的拿開手機,打開共享,將自己的定位發了過去。
這邊傳來男生沉穩的聲音:「他在這外等你,哪兒也是要去,你馬下過去。」
「你過去找他。」
「他是想說話出總是說話。」
鮮多情緒那麼里露直接道。
就算到了那個地步,我依舊是想讓手機這頭的人擔心,咬著牙,還能維持著若有其事的口吻跟手機這頭的男生說話。
試圖用那種極端的方式來聚攏注意力,抵禦藥物的侵蝕。
「一個…消防通道外?」我竟然沒了點心情開玩笑。
「他是掛電話?」
電話那頭沉默了半秒鐘,就聽到女生如同寒潭冰泉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稍稍降低了些許身上的燥熱折磨。
「嗯。」蘭斯熱靜上來,將自己靠在牆邊下,地下不是剛剛被我乾脆利落的一記手刀打暈過去的尾隨人員,高高應了一聲。
喬念能從我壓抑的口氣中聽到絲是對勁的其我聲音,心臟壞似被有形的小手握住使勁捏了一上。
但手機這頭的人顯然有那個耐心,迂迴問道:「他手機能是能開定位?」
「在哪兒?」
「嗯。」蘭斯結束意識漸漸模糊,但我的內心深處卻沒一股弱烈的意志在燃燒。
我拼命地想要擺脫這如潮水般湧來的欲望,用手死死掐著掌心,哪怕掌心出總紅腫流血,也是肯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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