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龍同志,你現在其實找誰都沒用,你這個案子是鄭國鴻書記親自過問的,現在沒人敢幫你說話。」
「鄭書記,我沒說要找人幫忙,我只是想見許主任一面。」苗培龍眼神閃爍,低著頭說道。
剛剛鄭世東的話再次給了苗培龍心裡重重一擊,嘴上否認的他,心裡其實抱著最後一絲幻想,這也是他要見許嬋的緣故,因為苗培龍很清楚,市裡邊現在沒人敢替他說話,今天下午在現場,徐洪剛和駱飛的反應已經表現得再明顯不過,這些人沒一個靠得住,一個個只顧著明哲保身,連說句話都不敢,眼下苗培龍只能把希望放在省里的蘇華新身上,所以他只能見許嬋,只有通過許嬋去找蘇華新,或許還有一線希望。
事實上,苗培龍對這事也沒有任何把握,他只知道蘇華新對許嬋有點興趣,但兩人的關係或許遠沒到那份上,他想通過許嬋去求蘇華新幫忙,可能有點異想天開,但苗培龍現在是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想法,這是他窮途末路之際唯一能想到的辦法。
鄭世東沒有立刻答應,看了苗培龍一眼,道,「這個許嬋,你非見不可?」
「對,還望鄭書記看在過往的情分上,答應我這個要求。」苗書記迴避著鄭世東的目光,道,「如果鄭書記答應我這個要求,回頭我會積極配合紀律部門的調查。」
聽苗培龍這麼說,鄭世東目光微凝,盯著苗培龍看了一陣,短暫的權衡後,鄭世東點頭道,「行,我可以答應你。」
鄭世東此時答應苗培龍的要求,是有自己考慮的。
聽到鄭世東答應,苗培龍激動道,「鄭書記,謝謝您。」
「培龍同志,我答應你這個要求,也希望你言而有信,積極配合我們的調查,這是你唯一的出路。」鄭世東站起來,深深看了苗培龍一眼,他這也是為了苗培龍好,在他看來,苗培龍眼下也只剩下這條路可走,積極配合調查,爭取寬大處理。
「鄭書記,我會的。」苗培龍低下頭,迴避著鄭世東的目光,有些敷衍地應付著,他心裡仍不甘心,所以他要見許嬋。
鄭世東沒再多說什麼,從房間裡走出來,到了外面後,底下的辦案人員小心翼翼問道,「書記,您答應苗培龍的要求,會不會不大妥當?」
「沒事,一切按規定來就是,苗培龍見那個許嬋的時候,咱們的人必須全程在場。」鄭世東擺手道。
聽到鄭世東這麼說,辦案人員也沒再說什麼,鄭世東是一把手,已經拍板做主的事,下面人顯然不敢過多質疑。
一晚上的時間過得很快,許嬋昨天晚上在蘇華新家裡過夜,第二天,許嬋早早就起來,給蘇華新忙活著做早餐。
蘇華新起來時,看到桌上擺著的豐盛早餐,眼裡閃爍著光芒。
昨晚許嬋表現地很好,讓蘇華新感到了久違的巨大釋放和享受。
哪怕知道許嬋是有意討好,在這一刻,蘇華新對許嬋無疑是滿意的,特別是兩人昨晚捅破了那一層窗戶紙,有了實質性的關係,蘇華新現在看許嬋的眼神也多了些不同。
「蘇書記,趕緊趁熱吃啊,已經不早了。」許嬋忙完後,走到蘇華新身邊坐下,滿臉笑容地說道。
蘇華新笑呵呵地看著許嬋,「小許,你現在還喊我蘇書記?」
「那那我能喊您蘇哥嗎?」許嬋猶豫著開口,眼神希翼地看著蘇華新。
蘇華新微微一笑,「當然可以,私底下你就這麼叫。」
「好,那我就喊您蘇哥了。」許嬋高興地說道,心裡頭有些興奮,因為昨晚發生了實質性的關係,許嬋知道自己和蘇華新的關係已經徹底不一樣,這對許嬋來說,是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因為這意味著自己和蘇華新的關係邁上了一個新台階,有了重大突破。
兩人吃飯時,許嬋的手機響了起來,看到是陌生來電號碼,許嬋皺了皺眉,直接掛掉了。
許嬋剛掛掉的功夫,對方很快又打過來了,見是同一個號碼,許嬋有些納悶,大早上的,這還不到九點,誰給她打電話?
「誰打的,怎麼不接?」蘇華新這時說了一句。
許嬋聞言便接了起來,問道,「你好,哪位?」
「是許嬋同志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