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心儀道。
「對,我還沒吃,不知道美ren能否賞臉,一起出來吃個晚飯呢?」喬梁笑道。
「行吧,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勉為其難陪你吃個晚飯。」葉心儀抿嘴一笑。
兩人約了吃飯的地兒,喬梁徑直來到飯店,一會葉心儀也到了。
走進包廂,葉心儀就問道,「你怎麼這麼晚還沒吃?」
「有一點事情耽擱了。」喬梁起身幫葉心儀拉開椅子,隨口問道,「你是從辦公室還是從宿舍過來的?」
「從辦公室過來的。」葉心儀答道。
喬梁聽了笑道,「晚上又留下來加班了?我看可以給你這個副書記頒個勞模獎了。」
「那我可不敢當,比我努力工作的多了去了。」葉心儀道。
兩人說著話,葉心儀突然話鋒一轉,道,「我打算搬宿舍。」
「搬宿舍?」喬梁看著葉心儀,「你在那不是住得好好的嘛,怎麼想著要搬宿舍了?」
「唉,我之前不是跟你說了嘛,我樓下新搬來一個住戶,我一直覺得那個新搬來的住戶怪怪的,現在我大致可以確定,對方就是在監視我。」葉心儀說道。
「這」喬梁嚇了一跳,看了葉心儀一眼,「確定是徐書記搞的?」
「除了他還能有誰。」葉心儀苦笑。
喬梁忍不住嘆了口氣,之前他確實有聽葉心儀提過這事,但那會並不確定,現在葉心儀這麼說,無疑是有把握。
「那你打算搬到哪?」喬梁問道。
「正在找,反正就在縣大院附近重新找個地方吧,上班方便一點。」葉心儀說道。
喬梁皺了皺眉,「如果徐書記真的派人監視你,那就算你搬個地方,他有可能還是會繼續那麼干。」
「真要那樣,那我就接著再搬,我就不信他能鍥而不捨地讓人監視我。」葉心儀咬牙道。
「以他現在對你表現出來的那股偏執勁,你覺得他不會那樣幹嗎?」喬梁搖頭道。
葉心儀臉色一下變得苦澀,喬梁說的不是有可能,而是大概率會發生,徐洪剛對她的糾纏就沒停止過,哪怕上次下藥未遂,徐洪剛事後依舊當成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繼續給她發簡訊,打電話,葉心儀無法想像徐洪剛怎麼會是這樣一個人。
看到葉心儀發愁的模樣,喬梁沒再多說什麼,安慰道,「你也別多想了,老話說的好,惹不起躲得起,你就把他當成一隻蒼蠅,別去理會就是了。」
「哎,我就從來沒理會過他,關鍵是他老是主動來纏著我,並且已經達到有點變態的地步,不然我也不會這麼頭疼。」葉心儀無奈道。
「誰碰到這樣的人確實都會頭疼。」喬梁深以為然地點頭,又道,「幸虧你現在是在松北工作,你要是在市里,那更加沒法躲開他的糾纏,在松北起碼還好一點。」
「之前知道我要調到松北來時,我還高興了一下,心想終於可以避開他,沒想到到頭來還是沒用。」葉心儀嘆了口氣,「真不知道上輩子造了什麼孽,這輩子淨跟男人糾纏不清。」
「美ren不能這樣想,這說明你有魅力,你應該感到高興才對。」喬梁笑道。
「我寧願自己長得丑一點。」葉心儀沒好氣地白了喬梁一眼,「你們男人呀,就沒一個好東西。」
「話不能這麼說,美的東西總是讓人欣賞和嚮往的,男人喜歡漂亮的女人,這也是人之常情嘛,當然,壞男人是有的,但不能一棍子打死啊。」喬梁笑道,「所以,對於你說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我十分不贊同。」
「狡辯。」葉心儀撇撇嘴。
「不是狡辯。」喬梁認真道。
看喬梁神色一板正經,葉心儀道,「那就說說你的理由。」
喬梁帶著沉思的神情道,「在女人的視角中,男人是一個異類;其實在男人的視角中,女人也是一個異類。很多情感,很多生活,很多日子,過著過著就變成了雞飛狗跳的樣子,爭吵到最後,誰也說不過誰,兩個人鳴鑼收兵,明天再戰。
我認為,在情感中,兩個人如果一方把責任極力甩鍋,那麼這個情感就會變得很不平衡,這種不平衡會通過各種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