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紀律部門的人。」姚健又驚又怒,指著手機上的喬梁道,「你知道他是誰嗎?原松北縣縣長,現市紀律部門常務副書記喬梁。」
「啊,他就是之前那個號稱是咱們江東省最年輕的縣長?」鄭山富不可思議地看著喬梁,他這會總算是明白自己剛剛為什麼看喬梁覺得好像在哪見過了,並不是他真的認識喬梁,而是他之前有在新聞上看到過喬梁,不過當時也就是隨意一瞄,並沒有太放在心上,難怪剛剛沒認出來。
「就是他。」姚健沉著臉,臉上陰雲密布,此時他隱隱預感到事情不妙,喬梁如今是市紀律部門的二把手,對方來到陽山,絕對不是過來玩的,尤其是喬梁一來就去了市民廣場,姚健一顆心直往下沉。
「姚書記,不會是紀律部門盯上咱們了吧?」鄭山富這會也是面露驚色。
「你說呢?」姚健面無表情地反問,說完又想到了什麼,急忙問道,「喬梁現在在哪?你沒讓人亂來吧?」
「在我原來公司的舊辦公樓那邊,我讓孫大炮嚇唬嚇唬他們,打算把他們趕走來著。」鄭山富道。
「快快,趕緊給孫大炮打電話,讓他把人放了,可別整出事來。」姚健著急道。
「姚書記您別急,我這就打。」鄭山富忙不迭點頭。
鄭山富說完,再次給孫大炮打了過去,他這會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真要是市紀律部門的人,那可真的是不妙了,遠比什麼記者更麻煩,尼瑪,他被孫大炮給帶溝里了,孫大炮說那兩人是記者,他還真信了。
這下玩大了。
電話這頭,孫大炮見鄭山富又打了電話過來,忍不住嘀咕起來,鄭山富怎麼這麼多事,一會一個電話。
心裡腹誹歸腹誹,孫大炮也不敢怠慢,趕緊接起鄭山富的電話。
「大炮,那兩個人呢?」鄭山富沉聲問道。
「哪兩人?」孫大炮眨眨眼,「鄭總,你是說那兩個記者?」
「記個屁。」鄭山富忍不住罵道,「瞧你這次給我辦的好事,尼瑪,老子被你坑慘了。」
「鄭總,咋了?」孫大炮一愣一愣的,完全不知道啥情況。
鄭山富沒時間跟對方解釋,問道,「你把那兩個人放了沒有?」
「沒呢。」孫大炮答道,「鄭總,這兩人是刺頭,現在還跟我抬槓呢,我都忍不住想動手了。」
「你特麼千萬別動手。」鄭山富嚇了一跳,趕緊道,「馬上把人放了,聽到沒有?」
「鄭總,怎麼回事?您不是讓我嚇唬嚇唬他們嗎。」孫大炮納悶道。
「嚇唬個屁,老子都快先被你嚇出心臟病來了。」鄭山富一臉惱火,「你趕緊按我說的去辦,把人放了。」
鄭山富說完掛了電話,看向姚健,「姚書記,應該不會有事吧?」
「你問我,我問誰去?」姚健看著鄭山富,喃喃道,「來者不善吶。」
鄭山富聽了臉色有些凝重,突地,鄭山富眼神一亮,「姚書記,咱們好像有點杞人憂天了,就算他們是紀律部門的人,但他們收了錢了,有把柄在咱們手上,咱們壓根不用怕他們。」
「我看你這是異想天開。」姚健看著鄭山富,「你覺得靠那二十萬就能威脅他們?」
「可他們收了錢就是違紀了嘛,身為紀律部門的人,知法犯法,他們難道不怕咱們曝光?」鄭山富不解道。
「你怎麼知道人家不是故意收你的錢?」姚健搖頭道。
「姚書記,你的意思是他們在故意迷惑咱們?」鄭山富恍然大悟。
「有可能。」姚健說道,「你送出去的那二十萬,估計他們一轉頭就上繳國庫了,你想拿這個威脅他們,不可能的。」
鄭山富聞言,立刻就想到了更深一層,臉色凝重道,「姚書記,照您這樣說,他們這就是明擺著沖咱們來的吶。」
「嗯。」姚健悶悶地點頭,眉宇間滿是愁色,怕什麼來什麼。
鄭山富猶豫了一下,問道,「姚書記,您和這個喬梁熟嗎?」
「不熟,關係一般般。」姚健搖頭道。
鄭山富聽了,一下不知道說什麼,他還想著要是姚健和這個喬梁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