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給我透個底,好讓我知道接下來該如何處理,不然我沒心裡沒譜。」
常成良聽到路長鳴這麼說,一想也覺得有道理,這次的事情非同小可,不跟路長鳴透個底的話,路長鳴處理起來怕是會心虛。
想到這一點,常成良示意路長鳴湊近,跟路長鳴悄聲說了起來。
路長鳴聽著,臉色大變,失聲道,「什麼,田少竟然是他的私生子?」
常成良道,「你小聲點,這種事哪能大聲囔囔。」
路長鳴反應過來,連連點頭,「對對,是我失態了。」
此時的路長鳴,心裡猶自吃驚不已,知道這種事,其實也等於知道了領導的一個把柄,非領導核心圈子裡的人是決計不可能知道這種隱秘的,常成良怕也是從段珏那知道的,否則他跟省里那位的關係不可能親密到這個份上。
常成良這時候接著道,「長鳴,這事的大小輕重你應該清楚,千萬不要亂嚼舌根,明白嗎?」
路長鳴急忙道,「常縣長您放心,我不是大嘴巴的人。」
路長鳴嘴上回應著,心裡卻想紙包不住火,看那個田少的行事並不低調,知道的人怕是不少,無非是他層次太低了,所以一直被蒙在鼓裡罷了。
當然,心裡想歸想,路長鳴也意識到這是他抱大腿的一個機會,要是能藉此事跟田少拉近關係,那這事對他來說反而是一樁好事了。
兩人說著話,常成良的手機響了起來,常成良立刻拿起手機接聽起來,路長鳴更是豎起耳朵跟著聽。
電話是段珏打來的,常成良聽著聽著臉色微變,果然,這事是田少乾的,不過隨著段珏所說,常成良臉色逐漸緩和下來,田少能保證省里的沈副領導不追究此事,而且還願意把人交出來給喬梁一個交代,事情可就好辦多了。
同段珏聊了幾句,常成良掛掉電話,轉頭同路長鳴說道,「這事就是田少乾的,好在田少願意把襲擊喬梁書記的人交出來,那事情就相對好解決了,到時候你對喬書記那邊也好交代。」
路長鳴聞言也跟著鬆了口氣,「那就好,不然這事我還真不敢隨便糊弄喬書記。」
路長鳴說完想起那呂紅雲,立刻又問道,「那個呂紅雲呢?田少要怎麼處理?」
常成良道,「呂紅雲肯定會放了,剛剛段總說田少只是想給呂紅雲一個小教訓,並不會對她怎麼著,唉,希望呂紅雲這事不會有後續的麻煩,否則沈副領導追究起來,人家可能拿那個田少沒辦法,但收拾咱們有的是手段。」
路長鳴跟著道,「這是那田少搞出來的事,他總得負責解決沈副領導那邊的麻煩吧?否則咱們這小身板,哪能應對得了沈副領導的怒火。」
常成良無奈地嘆了口氣,剛剛段珏是說田少保證沈副領導不會追究此事,但常成良總感覺這事沒那麼容易翻篇,哪怕這次的事情解決了,接下來恐怕也會讓人不省心,日後那位田少會經常呆在達關,萬一再搞出點啥事,常成良真怕自己這小心臟承受不住。
縣醫院,喬梁拍了個頭部ct,確定沒啥大礙後,就先行返回位於縣賓館的住所。
回到宿舍還不到半小時,喬梁就接到了路長鳴打來的電話,「喬書記,呂紅雲已經回來了,她沒什麼事,並且主動給我們打電話解釋說她並不是被綁架,我剛剛還親自和她親自通了幾句話。」
嗯?喬梁深深地皺起眉頭,「她不是被綁架?」
路長鳴點頭道,「對,她是這麼說的。」
喬梁問道,「那她現在人在哪?」
路長鳴答道,「她回家了,我剛安排人去她家裡給她做筆錄。」
喬梁聽到這個結果,臉上露出了納悶的神色,尼瑪,呂紅雲竟然不是被綁架?
電話那頭的路長鳴接著道,「喬書記您放心,雖然呂紅雲不是被綁架,但襲擊您的人我們一定會緝拿歸案,現在我們已經查到那輛灰色麵包車的線索,今天晚上我們就爭取把人抓回來。」
喬梁心不在焉地點頭道,「我知道了。」
路長鳴又道,「喬書記,一旦抓到人了,我立刻跟您匯報。」
兩人簡短交談了幾句,喬梁對路長鳴後面的話並沒怎麼留意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