誇讚你呢。」黃杰道。
「黃科長,你你是怎麼知道的?」陸平覺得很奇怪。
黃杰道:「我中午在外吃飯的時候遇到喬梁,和他閒聊的時候,他主動說起來的。」
「啊?他是怎麼說的?」陸平又心跳加速。
黃杰笑道:「他還能怎麼說,說參加班子成員會未遂,和你頂嘴,被你劈頭蓋臉狠批了,搞地在報社名譽掃地」
「他只說了這個?」陸平接著問道。
「對啊,難道還有別的?」黃杰道。
「哦,沒有,沒有了。」陸平忙道。
陸平暗暗鬆了口氣,他知道喬梁為何要對黃杰如此說,不由又覺得喬梁思維實在縝密,做事實在精明,表面上看,大家都以為他在報社是個擺設,是被自己狠狠打壓排擠的,但誰能想到,自己現在成了喬梁手裡可以任意擺布的棋子,喬梁成了凌駕於自己之上的一座泰山呢?
陸平暗自神傷,都說喬梁做事另類,路子邪,自己現在終於領教了,沒想到他會另類到這個程度,邪到這個地步,實在是體制內的一個怪物。
和黃杰打完電話,陸平長嘆一聲,在殘酷的現實面前,自己現在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一切聽喬梁的,喬梁放個屁,自己都要當香氣聞。至於駱飛那邊,自己只有想盡一切辦法忽悠了,能忽悠多久算多久。
當然,看喬梁今天的意思,忽悠駱飛,他也會配合的。
這讓陸平稍微鬆了口氣。
陸平站起來走到盆架前洗了把臉,對著鏡子照了下,被喬梁打的紅痕基本消失了。
想到自己堂堂的報社一把手竟然被下屬扇耳光,陸平心裡對喬梁是既恨又怕,恨地咬牙切齒,怕地魂飛魄散。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陸平感到狼狽又屈辱,心裡再度湧出想哭的衝動
喬梁回到宿舍洗了個澡,收拾了幾件換洗的衣服,接著就打算回基地。
生活基地,嗯,現在真成了自己的基地了,是自己遙控指揮陸平的基地。
喬梁剛要走,「邦邦——」有人敲門。
喬梁打開門,邵冰雨站在門口,手裡提著一個紙袋。
「咦,冰美人,你怎麼知道我回來了?」喬梁邊把邵冰雨讓進來邊問道。
邵冰雨邊往裡走邊道:「你回來進樓道的時候,我正好在陽台上晾衣服,看到你了。」
喬梁點點頭,讓邵冰雨在沙發上坐下,自己坐在她旁邊,看著她手裡的紙袋:「哎,來就來吧,還帶啥禮物啊,太客氣了。」
「這不是我送你的,是心儀給你的書。」
「哦,平凡的世界。」
「對,心儀希望你在山裡的時候,能多讀讀這書。」
「好的,我會的。」喬梁接過紙袋,把書拿出來放在沙發上。
邵冰雨默默看著喬梁:「你在山裡還好嗎?」
「整天逍遙於山水之間,你說好不好?」喬梁笑道。
邵冰雨沒笑,覺得喬梁是在掩飾,想到喬梁被發配到山裡去養豬,不由感到心疼。
接著邵冰雨問道:「你這次回來是」
喬梁道:「我這次是專門回報社和陸平同志聊人生的。」
「你和他聊人生?」邵冰雨睜大了眼睛,尼瑪,陸平都快把喬梁整死了,他竟然要和陸平聊人生,聊個鬼啊,陸平會和他聊嗎?能聊出什麼好結果嗎?
看邵冰雨這樣子,喬梁道:「怎麼?你不信?」
「你說我該不該信?」邵冰雨反問。
「該,你不但該信,而且要篤信無疑。」喬梁道。
邵冰雨搖搖頭,憂心忡忡地看著喬梁:「我倒是願意信,只是,我無法信,你不該回來和陸平聊什麼人生的,你們不但不會聊出什麼結果,陸平反倒會變本加厲往死里整你。」
喬梁搖搖頭:「這你可就想錯了,我和陸平聊地很開心的,很有成果,聊人生結束的時候,我們一致認為,此次聊人生很及時很有必要,具有深遠而深刻的意義,將會在報社的發展史上寫下濃厚的一筆」
對喬梁這話,邵冰雨根本就不信,她深深嘆了口氣:「喬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