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避避風頭。」
「抓我?」劉廣安呆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議道,「誰下的命令?廖?」
「是省廳的孫澤中親自部署的,應該是廖給他下的指示。」
「這不可能吧?就因為我在京城告他的狀,他就要抓我?」劉廣安頗有些不信,「他堂堂一個大領導,連自己的官聲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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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廣安,你想簡單了,他敢下令抓你絕不僅僅是因為你在京城四處告他的狀,我懷疑他已經掌握了某些對你不利的證據。」劉昌興一臉嚴肅,「孫澤中一向都是唯廖谷鋒馬首是瞻的,我如果沒有料錯,廖可能已經讓讓孫澤中暗中查你一段時間了」
「這」劉廣安一下呆住,他自認在金城也是人脈廣闊,各個部門的人認識不少,在省廳,他同樣也有認識人,而且還有劉昌興這個最大的靠山,沒想到竟然連孫澤中查他都沒能提前聽到一點風聲。
「廣安,現在你明白問題的嚴重性了?」劉昌興嘆了口氣,「連我都沒提前得到消息,可見廖這事做的有多麼隱秘,現在最糟糕的是咱們不知道他們到底查到了多少,所以你最好避避。」
「避避?我現在能避到哪裡去?只要是在這片土地上,我能躲得了嗎?」劉廣安自嘲地笑笑,又抱著一絲僥倖,「興哥,也許是我們自個杞人憂天呢。」
「不,廣安,這時候千萬不能有僥倖之心,鬥爭到了這份上了,走錯一步就是粉身碎骨,老話說得好,小心駛得萬年船,咱們現在寧可多疑一點,也不能大意。」劉昌興目光堅決,「你現在不能呆在京城坐以待斃,必須離開。」
「離開能上哪去?興哥,不是我不願意走,而是沒地方走,現在出國嗎?太倉促了,已經來不及了,連簽證手續都辦不了。」劉廣安搖了搖頭。
「只要想走就來得及,正規渠道肯定是來不及了,但可以從其他一些秘密渠道離開,我來安排。」劉昌興說道。
聽到劉昌興的話,劉廣安哪裡不明白,劉昌興這是要讓他以走私偷渡的方式離開,想他一個成功的企業家,現在卻要如同喪家之犬東躲西藏地跑到邊境,然後偷渡離開,劉廣安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道:「興哥,不了,我不走,我倒要看看廖能拿我怎麼樣。」
「廣安,你不要犯糊塗,現在不是倔的時候,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你這一路風風雨雨過來了,難道不懂得這個道理?」劉昌興皺眉道。
「不,興哥,你沒辦法理解我的感受,你說我突然從一個知名的企業家淪落成逃犯,那種落差感你能體會嗎?我不甘心,既然斗到這份上了,那我還真就跟廖斗到底了。」劉廣安咬了咬牙,他心裡還在琢磨著另一種可能,道,「興哥,你想過沒有,廖在這個節骨眼上抓我,其實反倒能讓我們抓住這一點大肆炒作,你想想看,我剛剛在電視節目上炮轟廖打壓民營企業,然後這兩天也在京城告狀呢,廖就讓人抓我,這樣的新聞一旦曝出去,老百姓會怎麼想?肯定都會認為廖谷鋒是打擊報復,到時候我們再花點錢去買通一些媒體,引導一下輿論炒作,單單輿論壓力都夠廖谷鋒喝一壺的。」
劉昌興聞言沉默起來,似乎在考慮劉廣安說的可能性。
劉廣安再次說道:「興哥,我們的目標只是讓廖調走,如果我們的上述操作都能順利達成,再利用你在上面的人脈借勢推動一下,興許我們可以達到目的。」
「也就是說,你想讓自己被抓,來增加炒作的效果,是嗎?」劉昌興幽幽道。
「呵呵,既然躲不了的話,這樣做又何妨?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只要能鬥倒廖,我進監獄裡呆一陣子又如何?」劉廣安笑了笑,「廖要是被調走,到時候興哥你把我放出來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你就這麼自信?」劉昌興目光深邃,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興哥,我這不是自信,是想賭一把。」劉廣安嘆了口氣,「說實話,你讓我跑,我接受不了,而且現在跑,我覺得已經晚了。」
「這麼多年了,你的賭性還是這麼大。」劉昌興聲音低沉。
「沒辦法,這是烙在骨子裡的天性,不過話說回來,我能走到今天這個地步,打拼下這麼
第1732章 賭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