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底下的人就連案子都辦不好了,那松北縣局那麼多人豈不是都成了吃乾飯的了。」
馮運明說完,笑道,「沒什麼事就先這樣,回頭你來市里,咱們再約個時間吃飯。」
「好,下回去市里,我請您吃飯。」喬梁笑道。
掛掉電話,喬梁轉頭對蔡銘海道,「老蔡,你這次去黨校學習,是駱書記親自給加到名單里的,對你來說也不算壞事,你收拾一下,儘快去黨校報道。」
聽到喬梁的話,蔡銘海神色一凝,捕捉到了話里的重點信息,「縣長,您說這是駱書記的意思?」
「沒錯。」喬梁點點頭。
「那這事就更不簡單了,我區區一個小局長,還讓駱書記親自關心我去黨校學習的事,這不明擺著反常嘛。」蔡銘海皺眉道。
「就算咱們明知道這事不正常,你該去也得去。」喬梁搖了搖頭,「咱們沒辦法從這裡頭挑出任何毛病,你明白嗎?而且你要是不去,擱給別人看來,反倒是會覺得你的覺悟有問題,認為你不求上進,同時,一頂不服從上級的大帽子扣下來,也不是你能承擔得起的。」
「縣長,可是我要是走了,擔心案子會出問題。」蔡銘海擔心道。
「那你就在走之前把事情安排好,你去黨校學習又不是說就跟外界隔絕了,你還是能和縣裡隨時保持聯繫的嘛,你把案子交給你認為值得信任的人,每天隨時保持聯繫,我想應該不會出大的紕漏的。」喬梁說道。
「縣長,可我還是」
「別可是了,這次學習對你來說同樣也是進步的機會,不去就可惜了。」喬梁笑笑,「剛剛馮部長在電話里和我說了,你這次去黨校學習完,他也能藉此機會幫你落實進縣府班子的事,所以這次黨校學習,你一定得去。」
蔡銘海聞言沉默起來。
「老蔡,你也知道你這次能當上局長並不容易,不管是縣裡邊還是市裡邊,都存在著一些無形的阻力,就拿縣局局長按慣例都要進縣府班子來說,在你這次任命里卻毫無提及,所以這次對你來說是個機會。」喬梁繼續說道。
見蔡銘海還在猶豫,喬梁又道,「老蔡,你也不用想了,既然我們改變不了這一結果,這事對你個人來說又是有利的,那就欣然接受嘛,你臨走前把案子安排好,我相信不會有問題的。」
「也只能這樣了。」蔡銘海苦笑。
「行了,別苦著臉了,這對你來說是好事,你該笑才對。」喬梁笑道。
「對我來說是好事沒錯,但我就怕案子出問題。」蔡銘海無奈道。
「應該也不至於。」喬梁挑了挑眉頭,「案子都是有確鑿證據的,總不可能有人敢明目張胆的把人放了。」
「希望是我多慮了。」蔡銘海擰著眉頭,「我之所以擔心,主要還是因為我還沒來得及對縣局內部進行整頓,目前局裡有很多人我都不太信任,所以案子沒有我自個親自盯著,我心裡邊就不踏實。」
「那你就先把案子進行周密安排後再走。」喬梁看著蔡銘海,「你這次去黨校學習也就半個月時間,半個月很快就過了。」
「嗯。」蔡銘海默默點著頭,現在除了這樣也沒別的辦法了,哪怕他明知道這次去黨校學習的安排是故意要把他支走,他也沒其他辦法,只能儘可能在走之前把案子安排好。
就在蔡銘海在喬梁辦公室里時,另一邊,苗培龍的辦公室,縣局常務副局長陶望也在苗培龍辦公室里,苗培龍此刻正同陶望講話,「蔡銘海會去省黨校學習半個月,這半個月時間,縣局的日常工作都是你在負責,我要你把案子搞定,有沒有問題?」
「苗書記,這恐怕很難。」陶望露出為難的神色。
「陶局長,你真是」苗培龍氣惱地看著陶望,心裡再次罵了聲飯桶,在他印象里,陶望每次給他的回答要麼是不清楚,要麼就是辦不到,就沒一次讓他覺得靠譜的。
「苗書記,就算蔡局長去黨校學習了,但案子他都是指派給幾個他信任的人辦的,我實在是很難插上手。」陶望解釋道。
苗培龍一聽這話更是惱火,「蔡銘海才調來松北多久?你又在縣局幹了多久了?別跟我說你一個在縣局幹了快二十年的人,還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