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話有關?」
「不需要問的,不要問!」安哲繼續目光沉沉看著前方。
「可是——」雖然安哲如此說,喬梁還是忍不住道,「如果我真的按照自己的風格,用自己認為正確的方式去解決我遇到的障礙,萬一惹出大事呢?」
「你還怕惹事?從江東到涼北,你過去惹的事還少嗎?」安哲哼了一聲。
喬梁呲牙咧嘴,不錯,自己過去確實惹了不少事。
接著安哲道:「但我認為,你過去惹的事,雖然過程和方式有些另類或者出格,但卻都是堅持了道義的,結果都是好的,這說明,你在做事的時候,是有自己內心的堅持,是有自己的底線和準則的。」
喬梁又眨眨眼,安哲這話除了對自己的讚賞和信任,還似乎在鼓勵自己什麼,似乎經歷了這次涼北之行,基於他對自己性格和自己在涼北目前現狀的了解,他意識到自己是不會甘心被尚可打壓排擠的,已經有了想搗鼓某些事情的念頭。
有了安哲這暗示和鼓勵,喬梁更加堅定了幹掉尚可的想法,尼瑪,搞,搞起來!
當然,怎麼搞,何時搞,喬梁現在還沒有具體的思路和計劃。
這思路和計劃需要時機。
而這時機,則需要自己開動腦筋,用智慧去發現並創造。
當然,這時機也需要尚可主動來提供。
當然,以尚可現在的囂張和狂妄,他會提供的。
喬梁此時有一種緊迫感,自己在涼北只有短短2年的掛職時間,越拖對自己越不利。
尼瑪,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
夜幕降臨時分,喬梁和安哲到了西州。
車子開進西州賓館,早已知道安哲今天要回來的騰達正在賓館大堂等候,準備陪安哲共進晚餐。
在對安哲的接待上,騰達表現地是不錯的,畢竟安哲和自己是老熟人,而且和自己級別相同,而且還是來幫扶的,當然要盡到地主之誼。
西州市長沒來,他陪駱飛下去考察了。
和騰達一起在大堂等候的還有王世寬。
在安哲抵達賓館之前,騰達接到了劉昌興的電話,劉昌興把安哲今天上午在涼北批尚可的事情告訴了騰達。
得知此事,騰達十分意外,我靠,安哲這行為太不符合常理了,尚可是自己的部下,即使批也是該自己來,他怎麼能越殂代皰?老熟人也不行啊。
琢磨著劉昌興告訴自己此事的用意,騰達請示劉昌興,在今晚自己陪安哲吃晚飯的時候,要不要旁敲側擊提醒他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劉昌興隨即給予了否定,他告訴騰達,在安哲面前,要裝作對此事毫不知情的樣子,如果安哲主動提出,騰達則要以上級的身份對尚可的行為表示抱歉,同時向安哲表示感謝,感謝他幫自己糾正下級的錯誤,感謝他對尚可的教導。
聽了劉昌興這話,騰達感到困惑,他很明清,這絕對不是劉昌興的心裡話,既然不是心裡話,劉昌興為何要專門自己打電話如此說呢?
但雖然困惑,騰達也知道自己是不能多問劉昌興什麼的,跟了他這麼多年,他熟悉劉昌興的脾氣。
車子停下後,安哲和喬梁進了賓館大堂,騰達和王世寬站起來跟安哲握手,一番寒暄後,大家一起去餐廳。
喝酒的時候,騰達等著安哲主動提起劉昌興告訴自己的那事,沒想到安哲隻字不提。
這讓騰達又覺得有些不大正常。
一會安哲舉起酒杯看著喬梁:「喬縣長今天親自開車送我,很辛苦,來,我和你喝一杯表示感謝。」
「不辛苦,應該的。」喬梁忙和安哲碰杯,然後一起幹了。
騰達笑道:「老安啊,喬縣長是你的老部下,你太客氣了。」
安哲正色道:「喬梁以前是我的老部下,但現在卻是西州的喬縣長,該客氣的還是要客氣。」
「呵呵,這倒也是。」騰達乾笑著,心裡嘀咕,這傢伙當著自己的和王世寬的面來這一出,不知是什麼意思。
接著王世寬給安哲敬酒,騰達看看喬梁,舉起酒杯:「喬縣長,來,我也和你喝一杯,你今天開車這麼久,確實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