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書記您賠禮的,而且我早就久仰喬書記您的大名,對您十分仰慕,說實話,我希望能跟喬書記您交個朋友。」
「鄭總這話還真是讓我受寵若驚了,沒想到我一個小幹部竟然還能讓鄭總聽過我的大名。」喬梁淡然笑道。
「喬書記您這麼說就謙虛了,您之前可是咱們江東省最年輕的縣長,赫赫有名,要是沒聽過喬縣長您的大名,那才不正常。」鄭山富拍著喬梁的馬屁。
喬梁聽得一笑,「鄭總,你這又是給我戴高帽又是給我送錢,不會是幹了啥心虛的事吧?」
鄭山富怔住,不動聲色地看了喬梁一眼,對喬梁了解不多的他,這會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接腔,而且喬梁似乎有點不按套路出牌。
鄭山富眼珠子轉了轉,繼續試探道,「喬書記,您要覺得錢少,我可以再追加,只要您滿意就行。」
鄭山富說完,門外有人推門進來,是剛剛離開的孫永。
鄭山富看到孫永回來了,瞄了瞄桌上的卡,琢磨著是不是先將卡收回來,這時,喬梁卻是伸手摁在了卡上,手掌恰好將卡蓋住。
鄭山富瞅見喬梁的舉動,臉色一喜,喬梁這是心動了,打算將卡收下。
如此猜測著,鄭山富臉上露出得意的神色,果然,沒有人會不喜歡錢,無非是錢多錢少的問題。
鄭山富以為自己這一步走對了,卻不知道喬梁看著他的眼神充滿了審視,似乎在做什麼決定。
喬梁不說話,鄭山富愈發認為自己猜對了,尤其是看到喬梁一直將手蓋在卡上,鄭山富以為喬梁是怕被同行的孫永發現,自作聰明地站起來幫喬梁打掩護,端起酒杯走到孫永身邊,正好擋在喬梁和孫永中間,笑著道,「孫主任,我敬你一杯。」
孫永撇了撇嘴,端起酒杯來輕抿了一口,態度有些敷衍,要不是喬梁的緣故,孫永甚至都懶得和鄭山富虛與委蛇。
鄭山富這會也不在乎孫永的態度,見喬梁已經將卡拿在手上,鄭山富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
喬梁這時出聲道,「孫主任,你出去幫我買包煙。」
「買煙?」孫永愣了一下,奇怪地看了喬梁一眼,喬梁就算沒煙了,這會讓他去買煙似乎也有些古怪。
見喬梁的眼神帶有某種暗示,孫永心裡疑惑,仍是站起來道,「喬書記,我這就去買。」
孫永走了出去,鄭山富立刻笑道,「喬書記,這一百萬隻是咱們初次見面的一點心意,也是我給喬書記您的賠禮,往後喬書記您有什麼需要,只要招呼一聲,但凡我能做到的,一定赴湯蹈火。」
鄭山富說話的時候,喬梁拿著手機正在發簡訊,很快又將手機放了下來,看著鄭山富的眼神帶著莫名的意味。
外邊,孫永剛從包廂出來一會,手機就震動起來,看到是簡訊,孫永隨手拿起來看了一眼,見是喬梁發來的,孫永微微一愣,尤其是看到簡訊里的內容後,孫永目光一凝,喬梁這是要做什麼?
原來,喬梁在簡訊里吩咐孫永調幾名辦案人員過來,準備對鄭山富採取措施。
難怪喬梁剛才要藉故將他打發出來!
孫永現在總算明白了喬梁剛剛為什麼會突然讓他出來買煙,買煙是假,讓他通知人是真。
明白了喬梁的用意,孫永反倒有些不解,當前案子剛剛展開調查,喬梁這麼快就要對鄭山富採取措施,是不是有些操之過急了?
孫永沉思片刻,最終還是按照喬梁的吩咐去做,現在喬梁和鄭山富呆在一起,他給喬梁打電話也不方便,而且他相信喬梁這麼做肯定有他的用意。
酒店包廂里,鄭山富完全不知道喬梁剛剛發了一條什麼樣的簡訊,此時的他還有些自鳴得意,覺得自己今晚來找喬梁是做對了,這年頭,哪有不愛錢的?
眼看喬梁收下了卡,鄭山富立馬覺得喬梁跟自己的關係不一樣了,兩個人已經是自己人,鄭山富迫不及待地打聽道,「喬書記,不知道您這趟來陽山是幹什麼?」
「鄭總這是想打聽我們紀律部門的行動嗎?」喬梁淡然一笑。
鄭山富訕笑了一下,「喬書記要是不方便說就算了。」
「鄭總,其實也沒啥不方便說的,我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