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冰雨一聽急了,這如何使得,忙道:「不行不行」
「怎麼不行?你能在我宿舍里住,我為何就不能住在你這裡?」喬梁理自氣壯道。
一聽喬梁這話,邵冰雨頓時急了,我靠,喬梁說話毫無遮攔,這事怎麼能讓葉心儀知道呢。
情急之下,邵冰雨決定否認:「胡扯,我啥時住你宿舍了?你少胡說八道。」
「嗯?撒謊不是好孩子。」喬梁道。
「對,撒謊不是好孩子。」葉心儀也笑著在電話里附和。
「心儀,我沒撒謊,是喬梁撒謊。」邵冰雨忙道。
「好了,那晚你住在喬梁宿舍,當晚我就知道了。」葉心儀道。
「啊」邵冰雨傻眼了,接著瞪眼看著喬梁。
喬梁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這又怎麼了?那晚情況特殊,而且我們又沒做什麼。」
「沒做什麼你也不能往外說。」邵冰雨氣憤道。
「小葉不是外人,讓她知道沒事的。」喬梁道。
「對呀,我可不是外人,別說你們沒做什麼,就是做了又怎麼樣?」葉心儀笑道,「怎麼著,那晚沒做,今晚打算」
邵冰雨急了:「葉心儀,你給我閉嘴。」
「我就不。」葉心儀道。
「我讓你就不。」邵冰雨接著按死了電話。
喬梁點點頭:「小葉不錯。」
「什麼不錯?」邵冰雨瞪眼看著喬梁。
「到底她是你閨蜜,知道你一個人寂寞。」喬梁道。
邵冰雨滿臉惱羞:「你該回去休息了。」
「不留我再多呆一會?」喬梁道。
「對。」邵冰雨乾脆道。
喬梁站起來,邊往門口走邊道:「卸磨殺驢不仗義」
邵冰雨坐在沙發上看著喬梁不語,心裡又想笑,忍住。
接著喬梁打開門,沖邵冰雨溫柔一笑:「你腳脖子還沒全好,走路注意點。」
邵冰雨心裡一熱,點點頭:「謝謝。」
然後喬梁關上門走了,邵冰雨接著摸起電話,尼瑪,得給葉心儀徹底解釋清楚,不能讓她誤會自己什麼
此時,駱飛正在家裡給關新民打電話,把廖谷鋒來江州的情況詳細給關新民做了匯報,特別是廖谷鋒和班子成員見面時的講話,基本一字不漏告訴了關新民,包括廖谷鋒說那番話時候的表情和動作。
聽駱飛說完,關新民眉頭緊鎖,陷入了沉默。
此時關新民意識到,自己前腳剛走,廖谷鋒就突然到了江州,他這麼做,一定有特別的用意,而他在和班子成員見面時的講話,內涵實在豐富,意味實在含蓄,顯然不只是說給江州那幫人聽的,顯然劍指黃原。
而劍指黃原,則帶有針對自己的意味,只是這意味十分隱晦,別說江州那幫人,就是黃原的某些高層,也未必能體味出來。
而自己能感覺出來,當然是因為自己和廖谷鋒之間心照不宣心知肚明的微妙關係。
而自己即使能感覺出來,卻又感覺地有些模糊,一時琢磨不透廖谷鋒的全部用意。
如此想著,關新民的心裡有些嚴峻。
想到此次江州風暴的調查過程和結果,關新民不由暗暗點頭,自己似乎做得比較完美,不會讓廖谷鋒和黃原這邊的任何高層抓住什麼把柄,找到任何對自己不利的話頭。
但關新民同時意識到,雖然如此,自己在和廖谷鋒此次不動聲色的交鋒中沒有占到任何優勢,似乎,自己在不知不覺按照廖谷鋒鋪好的攤子往下走,似乎,廖谷鋒雖然人在京城,但始終掌控著絕對的主動,似乎,即使江州風暴不是現在這結果,他也留有其他後手,甚至這其他後手更老辣。
這讓關新民再次感到了廖谷鋒的老道和深邃,在這點上,自己和他確實有差距,而且差距不小。
關新民不由覺得,自己應該向廖谷鋒學習,只有通過向對手學習,才能彌補自己的不足,才能在和對手的鬥爭中找到自信和主動。
有句話說的對:對手是最好的老師。
隨即關新民又想到此次江州風暴的起因,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