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了一下。
「我回來了,姐妹們。」九葉笑著,很開心。
………………
「魏斯理夫人,你比規定時間晚了一天,要不時您最近這十年來一直表現良好,我們一定會發布通緝令的。」面對著坐在自己面前的有著一頭蜂蜜色長髮的夫人,年輕的警官看了一眼手裡的表格:「不過嗎,算啦,反正根據系統確認,你昨天一天都是在做義工,所以我們也沒有理由發布通緝令啊,所以,請在上面簽名吧,您應該比我熟,對嗎。」
這位夫人也不說話,只是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從桌上拿過筆,乾淨利落的在上面簽上了字。
在她寫字的時候,年輕的警官注意到了她手上厚厚的老繭:「夫人,我沒有看過你的記錄,你是否可以解釋一下,你的手上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槍繭。」
「我當過兵,警官先生,記錄上面都有寫的,我看您很年輕,也是第一次在局裡見過你,想來您一定是參加工作的第一年吧。」眼前的這位魏斯理夫人笑了笑,對此年輕的警官也笑了笑,同時在心底里感嘆真不敢相信,這樣一位老實巴交的夫人,竟然會是局中老人嘴裡的嚴重施暴犯,雖然那位受害者也是活該,但以暴制暴可不是聯邦政府喜聞樂見的。
「是的,夫人,說起來,到今天我的工作時間還沒有經過一個月。」年輕的警察有些尷尬的回答道:「不過我想我一定會成為一位了不起的警官的。」
「那我可要提前恭喜你了,警官先生。」魏斯理夫人笑著說道。
「謝謝,夫人,說起來,做為會見者,我必須要問一下,最近一個月您都有一些工作呢。」年輕人問道。
「照顧女兒們,做義工,除了在軍隊裡做教官之外,我還會在附近的大型商場做兼職保安,雖然我的丈夫那邊每個月都會寄錢給我,但我覺得一個真正成熟的獨立女性,應該有自食其力的決心與毅力。」這位夫人的回答讓年輕的警官有些驚訝,但是想來當過兵的這位夫人,也一定不是那種嬌滴滴的女性啊。
既然如此,也擔得上自己的感嘆:「那一定會非常辛苦吧,夫人。」
「是啊,有時候在想,明明有丈夫的寵愛,為什麼還要出去工作呢。」這位夫人說到這兒笑了笑:「也許,這就是我的性格吧,說起來,我是那種不服輸的人,我並不喜歡做籠中鳥的生活,也許對別人來說這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但是……我真的不喜歡這樣。」
「夫人,您是我見過的最獨立的女性,男女平等在您的身上似乎得到了完美的體現。」年輕人笑著說道。
「是嗎,能夠讓你這麼想,我還真是榮幸呢。」魏斯理夫人也笑了起來。
正在這個時候,見面室的門被撞開,老局長穿著全套防彈服,手裡拿著鎮暴槍,和好幾個同事一起沖了進來。
「咦,馬修斯,你沒事?」自己的搭檔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
「呃,我當然沒有事了。」年輕的警察一邊說一邊指了指面前的老鳥們:「嗯……你們這麼穿著……」
「沒什麼,魏斯理夫人,你簽完的話,就可以走了。」老局長並沒有回答眼前菜鳥的問題,而是對著那位夫人一臉鄭重的說道。
點了點頭,這位夫人站了起來,在警官們的夾道歡迎中離開了會見室,不過在她走出會見室的時候,這位夫人轉過身:「這個孩子還真是有意思,老張,你們又有新血了呢。」
目送她離開之後,馬修斯的搭檔終於走了過來,他拍了拍年輕人的肩膀:「我都以為你死定了。」
「哪兒的話,魏斯理夫人並不是那種非常兇殘的罪犯啊,畢竟她是在保釋期不是嗎,如果是真正的重刑犯,是不可能被保釋出來的對吧。」年輕的馬修斯看著眼前的眾人,感覺到有些不對勁的他問道:「我有什麼說錯了嗎。」
「這年頭的年輕人真是心眼子比腚大。」老局長大笑著拍了拍馬修斯的肩:「行了,你這傢伙還挺可靠的啊,以後這位夫人每個月過來簽字的時候,就由你來負責吧。」
老局長的這番話似乎是引爆了什麼笑點,在場的老鳥們哈哈大笑起來,巴托的老鳥搭檔用胳膊肘頂了頂自己年輕的小夥計的胸口:「嗨,小子,你發達了,魏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