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米賽將對自己治療職業的無能與怨恨化做了殺意,在被強制送醫之前的半個月裡,這個小傢伙在法系對抗中壓迫眾生,直到那個時候,眾人才發現這小貓有著天才法師一般的意識——眾所周知,玩好一個法師,最重要的就是需要玩家時時刻刻都擁有優秀的意識與大局觀,那種只知道在戰鬥中用傷害法術糊臉的傢伙,還是去玩術士比較好。
死徒本來是一個獨狼職業,而米賽卻不知道用什麼辦法拉到了五個告死者npc,組成了一個超豪華的bbq小隊,他負責所有的指揮,在那半個月裡的所有局地戰中,這個可怕的施法者小隊是新伊甸手中最可怕的法系小隊,玩家們給這個小隊取了一個名字——『小個子死徒與他的告死者走狗』。
那一發發化石為泥、油膩術和蛛網術、還有在那之後隨之而來的死雲術、炎爆術和閃電鏈根本就是近戰職業的惡夢。而米賽施法反制更是讓法系職業吃足了苦頭,就連法師排行榜第三和第六的兩個玩家都各有兩次慘死於和米賽的法術對抗中的經歷——他們事後都聲稱這隻小貓連瞬發法術都可以反制。
但就是這麼一隻壓迫眾生的小貓,最終卻在一次戰鬥中面對那隻貓姑娘遲遲沒有下手,最終被那個大貓人的隊友射殺,事後當他們掀開罩帽,才發現了這位死徒的真實身份。
這就是瑪索知道的前生故事,米賽是這個故事中的悲劇主角,也許有人會說退一步海闊天空,讓一迴風平浪靜,鈔票和妹子只要肯下功夫能下時間總是會有,就像『女孩子這一輩子唯一有差別的,也不過是嫁給誰罷了。』這句諺語說的那樣,男人一輩子唯一能夠有差別的,也不過是娶了誰而已。
但做為一隻過來貓,瑪索覺得米賽邁不過去也是正常,一個人的愛有時到了極點會轉化成恨,但有時候卻會成為心中最美好與最痛苦的追憶……那是最深最痛的美夢,也是最苦最澀的美酒。
對於米賽這樣年幼的孩子來說,那個小貓姑娘的一句『你這個幫不上忙的傢伙,不要再來打擾我了』。想來會比殺了他還難受,在米賽的心裡,這句話否定了他在神聖牧師這條道路上所付出的一切,讓這年幼的孩子突然發現,原來他所努力的和為之守護的一切……敵不過別人的一次同生共死。
瑪索是在事後通過焰才知道的這一切,那個小貓姑娘也對焰表示過她的那些話並沒有惡意,只是那隻大貓先一步於米賽表白,她覺得感覺自己已經找到了可以託付一生的愛侶……這是幸事,所以她不想米賽的出現惹得他不開心,不想因為米賽的出現而讓這幸化做不幸。
那一次,焰第一次用落寞的表情告訴瑪索,原來瑪索說的『開弓沒有回頭箭』這句諺語的確有道理,還說什麼『原來師傅說的,每個人都要為彼此說過的話與做出的選擇付出代價。』也是箴言。,那個時候是一年多之前了,長時間的默契配合,讓兩個人剛剛開始真正正視起原本並不熟知的彼此,在一次戰後的休假中跳過一曲,也是瑪索剛剛……確認焰在自己心中地位的時刻。
這一次,米賽的姐姐焰提早來到了帕羅恩斯特,有了時間的這位姐姐做出了與上一次不同的選擇,這很好理解,瑪索這麼想的同時也決定到時候如果有空,一定要在將來的那個節點上幫助米賽一把,讓這個小傢伙和上一次不一樣,這樣一隻未成年的小崽兒不應該面對那樣痛楚的無解結局。
至少也要讓米賽明白,說出來的愛意,也許無法終成正果,但不說出來的愛意……只能死無葬身之地。
…………
一個人胡思亂想的時候,時間總是過的很快,一行人很快就回到了旅館,瑪索推開了酒館木門,對著吧檯里坐著的團長大人瞬發了一個浪漫主義九級神術『裝可愛』,「我們回來了!」,貓崽咧開嘴笑道。
「歡迎回來呢,小貓。」如貓崽所想的微笑相迎,正坐在桌前椅上的莫大團長微笑著與他和貓姑娘們打了個招呼:「我正在看rep,貓姑娘們,你們自己去找房間吧。」
「莫姐午安。」
沙耶加和麻美的問候讓貓崽再一次了解到這位在那位人生贏家面前受寵的程度,貓崽一邊默默記在心裡,一邊掏出一塊魚乾塞進嘴裡:「對了,晚上我們有地方吃大餐喔,有一位夫人邀請了我們。」
第七十七節:歧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