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氣急敗壞地將書案上的文房四寶推在了地上,他雙眼通紅,眼中竟有淚意。
候在門外的陶管事不禁被書房內傳來的聲音嚇了一跳,聽著王爺壓低了聲音的咆哮,陶管事十分訝異,王爺似乎從未如此失控過。
「陶管事,父王可在書房中?本世子有事要與父王相商。」萬煜銘朝著書房走來,突然見著陶管事守在書房外,便以為父王在裡頭議事。
「小人見過世子爺!在的,小人這就去給你通報一聲。」陶管事其實是忐忑的,然而世子爺也絕對惹不起。
「嗯!」萬煜銘點了點頭,這才候在了門外。
「王爺?」陶管事小心翼翼地進了書房,朝著此刻愣神的攝政王輕輕喊道。
攝政王捏緊了拳頭,「何事?」
「世子爺說有事要與您相商,您看?」陶管事有些不敢看王爺的雙眼,但他明白這封信的主人對王爺來說,是與眾不同的。
攝政王連忙將荷包等物塞進了一旁暗出的暗格中,「讓他進來吧!」
萬煜銘進了書房之後,明顯察覺到自家父王看著有些反常,好似很疲憊的模樣。
「父王可是感到身子不適?若是如此,兒子便去宮裡請個太醫來!」萬煜銘有些擔憂地看著攝政王,他很少見父皇如此疲憊和消沉。
「不必!只是這幾日太過操勞,等休養幾日即可!你今兒為何沒去衙門當值?」攝政王才想起兒子這會兒應該在當值,為何回了府中?
「上峰派了兒子任務出宮辦事,只是這兩日父王太過忙碌,回來也是急匆匆的,咱們已有數日未見。且兒子有一事,須得想父王稟明。」萬煜銘臉色有些凝重,讓攝政王不禁嚴肅了起來。
「何事?」
「杜塵瀾之前派人去查那對夫妻只是,快要查到咱們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