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她如何與那些人周旋?不過,您也早有準備,之前就派人監視著她,當然知道那些東西的藏匿之處。之後她被杖斃,怕是也沒將此物當作是遺物,因為她覺得此物不祥,也不想將父親拉入這場旋渦之中。」
「故,孫兒猜測,此物必定不是淳歌公主的遺物。而是您將此物找到,當作遺物送給了我和父親!您說,孫兒說得對也不對?」
此刻,屋中兩人震驚地無以復加。侯氏是還未從剛才的事兒中回過神來,而杜高鶴,則是對杜塵瀾仿佛身臨其境般,將當年之事說的絲毫不差,感到震驚不已。
「你!你是如何知道的?」杜高鶴覺得喉嚨發緊,他實在不敢相信,自己的心思怎會被杜塵瀾看得如此透徹?簡直無所遁形。
杜塵瀾微微一笑,「猜的。」
「猜的?」杜高鶴揚高了音調,他不信,不可能!杜塵瀾怎麼可能憑猜測,就將這事兒說的不離十?
「祖父!您將此物給我,是想讓我拿著這信物去找扶風樓的掌柜吧?您在知道他們是周夷皇室中人之後,覺得若是貿貿然與他們接觸,連累了杜氏,那就得不償失了。」
杜塵瀾越想越心驚,杜高鶴算計頗深,心也夠狠。
「因此,之前幾年您都未將此信物拿出來過,您沒有膽量當面去談。可之後我入仕,讓您改變了主意。便編織了一個謊言,說這是安姨奶的遺物,且還特意限制了時日,就是為了讓我快些拿此物去找扶風樓的掌柜。當年他們一直在尋找的東西,必然不會拒絕我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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