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能為自己帶來多少利益。
將箱籠清了大半,安慶忠見著底下露出一件幼兒的白色中衣,他不禁如釋重負起來。
「為了躲避那些人的搜查,怕他們找著此物,老夫從來不敢到此處查看。」他小心翼翼地將白色中衣捧了出來,杜塵瀾的目光便落在了這上頭。看衣裳的大小,應該是他幼時穿的。
自從將這衣裳放在這裡之後,安慶忠從未來過。那幾年,這些人秘密監控安氏,他哪裡敢輕舉妄動?後來即便那些人撤走了,他也不敢來查看。
這東西若貿然拿出,必然要給安氏招來橫禍。父親早就吩咐過,不等顧玄瑧的兒子長大,此物便不能重見天日。
壓在箱籠里不少年頭了,一攤開中衣上全是摺痕,還有些泛黃。杜塵瀾發現這件中衣,相較尋常的中衣來說,比較厚實,只能用作冬日的穿著。
「這是你從小就穿在身上的,當年你和顧源夫婦在安氏府上住的兩年,這件衣裳絕不敢離身。髒了就拆洗,洗了又縫好,短了就放出一條邊,反正你穿了兩年。」
杜塵瀾不禁抽了抽嘴角,這衣裳的料子應該不是棉布,否則早就爛了。不敢想像,他竟然連穿了兩年。
「當年他們走時,獨獨這件衣裳留下了。你可知,從你和顧源夫婦住進安府開始,老夫便日日擔驚受怕,就怕哪一日被搜出來。而你們離開之時,竟然還將他留下了,當時令老夫萬分惶恐。不過,事後一想,這絕對是個絕佳的主意。」
安慶忠已經將中衣攤開,而杜塵瀾卻被他的話吸引了注意力。
「此物是何人留下?我生父?你又是如何知曉的?」杜塵瀾微眯著眼,顧源夫婦是父母的親信,自然會告訴他們實情。可安氏呢?父母會告訴他們?他不太相信。
安慶忠頓時一噎,這杜塵瀾當真是精明得過分,他本想引開杜塵瀾的注意力,誰想還是被對方抓住了痛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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