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繩索就將他捆得和粽子一般。
『哧溜』。
男子瘋狂掙扎著,被守宮監所屬好似拖大魚一樣,三兩下就拖進了趙夭家的院子裡。
「我盧仚,不會辦冤假錯案。」盧仚指了指那些大賢、大臣,冷然道:「屍無憂是九陰教主,罪證確鑿。諸位回去,好生自省,看看是否和屍無憂平日裡有什麼書信往來,萬一被守宮監抓住了證據,嘿嘿。」
人群中,好幾個大臣的臉色頓時微微一白。
屍無憂能混到洛州牧的位置,在朝堂中,怎能沒有一個牽牽扯扯的人脈圈子?
朝堂中,起碼十分之一的官員和屍無憂這樣的封疆大吏有書信往來。
屍無憂已經被殺,守宮監的人肯定已經在趕赴洛州的路上。
如果他們過去的書信被查抄了出來,裡面偏偏又有一些曖昧言辭的話,怕是都要和剛才的那個倒霉蛋一樣,去守宮監的秘獄走一遭。
盧仚深深的看了一眼這些面色驟變的官員,將手中的人頭湊到了白長空的面前:「白『副』山長,對不住了。屍無憂被我擊殺之前,他曾親口供述,說朝堂中,有大臣子嗣不肖,和他九陰教有染。」
白長空冷然道:「大臣子嗣?會是誰?」
盧仚笑得格外燦爛:「聽說,鴻臚卿李梓大人的小兒子李爾雅,就很有嫌疑。」
搖搖頭,盧仚道:「所以,對不住了,今天,李爾雅是不能和白露小姐洞房了,他,得跟著我去守宮監,好好的配合調查!」
馬車的車夫位上,手持馬鞭的李爾雅嚇了一大跳,他猛地站起來,嘶聲道:「胡說,胡說,什么九陰教,我根本不清楚。這,這,洛州牧屍無憂,我從未見過他,我怎麼可能和他有干係?」
數十名重甲親衛,已經騎著馬,團團圍住李爾雅的馬車。
馬槊反射著寒光,僅僅相隔兩三尺,鎖定了李爾雅全身。
感受著馬槊上的森森寒氣,李爾雅嚇得麵皮慘白,身體戰慄猶如篩糠一般。
李梓大步從人群中走出,雙手忙不迭的擺動著:「天陽公,天陽公,我家爾雅,他從小就聽話老實,除了風花雪月,他從不碰那些亂七八糟的人和事。」
「他絕對不會和九陰教有牽扯,下官用性命擔保,他絕對和屍無憂無關,絕對和九陰教無關哪。」
李梓心裡有無數句優美的問候之詞想要傾瀉。
他真的敢用自己的腦袋擔保,他的寶貝小兒子絕對不可能是九陰教的門徒作為四聖盟中排名第一的乞巧閣的當代宗主,自己兒子是不是九陰教的人,他還能不清楚麼?
盧仚將屍無憂的腦袋塞回了木匣子,將匣子遞給了身邊的小太監。
李梓衝到了他面前,盧仚一手按住了李梓的肩膀,湊到了他耳朵邊低聲道:「李大人,我當然相信你兒子不會是九陰教的門徒……我,並無惡意,李公子甚至都不用去秘獄,我就請他在我勘察司的駐地住上三個月!」
「好吃好喝好伺候,我給他安排十幾個侍女、數十個侍衛,除了不能離開我的勘察司駐地,他想幹嘛都可以。」
「三個月,一眨眼的事情,就當讓他閉關讀書,好好的漲漲學問,你說呢?」
盧仚的聲音不大不小。
李梓聽了個清清楚楚,白長空、白閬、白邛同樣聽得真真切切。
三個月?
白長空、白閬、白邛臉色慘變。
甚至,趙夭自盡,連帶兩個親兒子一併斬殺帶來的衝擊,都沒有此刻白長空一家子受到的震動大。
三個月!
三個月後,白露的肚子就是想要遮擋都不可能了!
盧仚話里話外的意思,無非是告訴白家人白露的肚皮里的古怪,他早就知道得清清楚楚!
饒是白長空老奸巨猾,此刻也好似被雷劈了一樣,僵立原地,作聲不得。
盧仚又看了看白長空,幽幽說道:「李公子和白露成親,那麼,白露也有勾結九陰教的嫌疑。所以,三個月內,還請白『副』山長約束白露小姐,請她留在白家,寸步不許外出。」
「每一天,我都會派人去監察白露小姐的行
第一百零三章 盧仚的好意(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