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以及其他的執勤人員,每看到有人衝過終點線,都會在第一時間衝上去,將人架起迅速撤離現場,一是需要對那些過度疲勞的戰士進行救治,二是及時消空場地,方便後續人員的衝刺。
這時,伍鐵峰,劉鵬飛,陳中琪,葉問天,以及曾滄海和他的那名戰友,當即氣喘噓噓的跑了過來,在柳嘯天和劉文成的注視下,狼狽不堪的衝過終點,當然,他們也毫無例外的,迅速被人架著離開現場。
趁著躺在場邊休息的時候,葉問天一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一邊心懷忐忑的說道:「糟糕了,剛剛衝過終點的時候,我注意了下天哥的眼神,貌似他看出了點什麼,他嘴角的那抹淡淡笑容,總讓我有種不安的感覺。」
「不是吧?」聽到葉問天這麼一說,伍鐵峰立即翻身從地上爬起,當即苦著張臉說道:「咱們前面雖然那個啥了,可最後這二十公里,咱們可是實實在在的跑回來的,不可能,一定是你多想了,天哥不可能看出什麼的,咱們又不是最先回來的。」
聽到葉問天和伍鐵峰的對話,一旁的劉鵬飛當即苦笑的搖搖頭,連忙朝身邊的幾位兄弟說道:「我也覺得問天說得沒錯,咱們這次真是有點懸。」
先前劉鵬飛在衝過終點時,也曾偷偷的瞄了劉文成一眼,然而劉鵬飛卻鬱悶的發現,自已爺爺的眼中,不但沒有絲毫的讚賞之意,反而隱隱透露著幾許怒火,熟悉自家爺爺性格的劉鵬飛,從劉文成半眯的眼睛就可以猜出,他爺爺已然正處在暴走的邊緣。
聽到劉鵬飛也是這種說法,陳中琪的臉色頓時變得極為難看起來,想到因為自已出的這麼一個餿主意,有可能會害得大家丟了前程,陳中琪的心理,頓時升起幾分愧疚感。
於是,望著眼前的葉問天,陳中琪急忙帶著一種期盼的眼神,急切的朝他說道:「十三,談起用腦袋瓜子想事情,七哥自問比不上你,你看能不能想出個對策,幫大家逃過眼前這一劫,否則,咱們這六個人的下場,就真的是一個悲劇。」
雙手後撐在地,葉問天仰頭望著蔚藍的天空,當即無奈的說道:「沒辦法,只能等著天哥的決定,畢竟咱們這次確實是有點偷雞耍滑的味道。」
葉問天的話一說完,伍鐵峰和劉鵬飛他們幾人,頓時集體苦笑的搖搖頭,全都悶在那裡沒做聲。
半響,伍鐵峰突然望著曾滄海和余超兩人,當即略帶歉意的低聲說道:「兄弟,看來這次我們要對不住你們了,如果不是我們的話,你們也就……」
輕輕的搖了搖頭,曾滄海側頭望著伍鐵峰,急忙開口打斷他的話題:「呵呵,這是我們自己的選擇,怎麼可能牽扯到你們身上去呢?」
「不是,兄弟。」聽到曾滄海這麼一說,伍鐵峰心中的愧疚感,頓時又憑空增添了幾分,於是,望著對面的曾滄海,伍鐵峰急忙若有所指的說道:「實話跟你說吧,我們幾個都來自京城,家裡或多或少都有點關係,所以我們即便沒落選了,回去也還有個著落,而兄弟你們……」
「這沒什麼區別,男人就該為自己的選擇負責,跟家裡有沒有關係,沒有多大的因果聯繫。」
「兄弟能這樣想,我倒是自覺有些慚愧,一句話,如若咱們不能攜手進入龍牙,以後有什麼需要,儘管來京城找我伍瘋子,能幫得上忙的,我伍鐵峰決不敢有半句推脫。」看著曾滄海的灑脫模樣,伍鐵峰在暗暗感慨之餘,立即拍著自己的胸口,朝曾滄海信誓旦旦的說道。
「多謝,我們兄弟記下了。」曾滄海和余超兩人,相互對視而笑之後,便立即朝伍鐵峰客氣的說道。
正在這個時候,集訓選撥限定的時間,隨著*場邊上其中一名軍官的哨聲,當即朝眾人表示就此結束。
隨後,又繼續等待了個把小時,縱觀整個廣南軍區的*場,在各個軍區負責人的清點下,堅持按時趕到的,半路上選擇退出的,傷病被送進醫院的,種種所有人員加起來匯總,跟先前出發時的總人數,基本沒什麼差別,唯獨川北軍區還差三人,膠東軍區還差兩人,另外柳嘯天親自帶回來的吳衛明這六人,還沒見出現在軍區*場之上。
這時,劉文成身邊的警衛員,突然跑了過來,筆直的朝兩人敬了個軍禮之後,便急忙低聲說了兩句什麼。
聽完警衛員的報告後,劉文成的眉頭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