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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伯夷走到了林希音面前蹲了,手放到了林希音的脖子上,只是輕微的撫摸著,還沒有用上力氣掐,但威脅感十足。
「我說的真的是真的!你就是掐死我也是真的,你要是實在不信,那就掐吧,但你下手能不能快點,別讓我太疼,剛剛真的太難受了!」似乎是覺得自己這要求有點不識好歹,司伯夷真要折磨她哪會聽她的,便放棄抵抗,閉了眼抬了頭,主動把自己的脖子往前遞,方便司伯夷動手。
「你是說附身?」司伯夷的嗓音低沉卻又帶著磁性,在此刻仿若死神的婉轉低吟。
林希音因為閉了眼,因此身體的觸感變得異常的敏銳,就像此刻,她清晰的感受到司伯夷的指腹輕緩的在自己的項脛間來回滑動,有點涼,有點癢,但又帶著一絲絲稍縱即逝的暖。
「算……是吧。」感覺司伯夷似乎並沒有真動手,林希音才悄悄睜了眼睛,偷瞄他,見他盯著自己的脖子,林希音又覺得自己似乎還能自救一下,便壯了壯膽子,小心翼翼的握住了司伯夷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慢慢的,緩緩地,極其小心的把他的手從自己的脖子上拉開一段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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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順利進行後,林希音不禁咽了口口水。
還好還好,她的脖子勉強保住了。
林希音在心裡安慰著自己,然後鬆了拉著司伯夷的手,重新放到自己的脖子上捂著回回暖。
「你相信我了?」林希音捂著自己的脖子,小心的問著司伯夷。
「還沒有。」司伯夷說的誠實。
林希音原本鬆了口氣,這回又緊張了起來,「那你要怎麼才肯相信,我說的真的是真的,要不,你問我林希音的事兒吧,我都知道,或者你問我蘇酥的事,我都不知道。」
司伯夷對林希音的這個說法,不禁感到好笑,「你對蘇酥的事什麼都不知道,並不能證明你不是蘇酥,同理,你也不能因為知道林希音的事就證明你就是林希音。」
林希音被司伯夷說的有點繞,但又覺得他說的對,可能在這個四周只吹冷風的屋子裡待久了,腦子不夠用,思維都轉不動了,林希音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那你說,怎麼證明我才是我?」
說完,林希音忍不住吐槽到,「我現在是知道那些讓人開具證明我是我的事兒一點都不可笑了。」
司伯夷看著林希音繼續說道,「那你是什麼時候成為蘇酥的?」
林希音看著司伯夷,回答,「就在她死後,」想到蘇酥的死,林希音趕緊說道,「哦,她不是那個女傭殺的,但是我沒看到是誰殺的蘇酥,但後來知道蘇酥沒死,那個女傭是來補刀的,不過被我和葉語笙抓了,這個你可以審那個女傭就會知道了。」
「那你的事葉語笙知道嗎?」
「我的事?你是說我是林希音?沒,我和葉語笙也不熟,今天才認識,而且這事兒哪兒能到處說,我又不傻。」林希音說道,「這事兒之前就我,簡一,司伯青知道,現在又多了個你。」
「哦,對了,你之前問簡一是誰,恩,簡一就是莫簡一,你知道之前新聞上很火的那個弒嬰案嗎,新聞上說的那個殺嬰兇手就是她,當然她應該是被冤枉的,應該是她的丈夫嫁禍給她,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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