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不定還得好好補償他們陸家一回,不,是必然要賠償他們陸家這一晚的損失,不讓他就要把司家的所作所為昭告天下,讓他們司家在路南再也待不下去,什麼百年世家,我呸!
這會兒已經沉浸在自我想像里的陸永年似乎已經忘了,坐在他面前的是司必謹,這個司家最大的掌權人。
「一晚,足夠了。」淡淡的五個字,卻是擲地有聲。
陸永年的神色一下子被拉了回來,仿佛此刻才看清了司必謹的模樣,仿佛此刻才發現自己的得意忘形,陸永年突然記起了他的父親平日裡在他耳邊的叮囑,絕對不要去招惹司家,絕對不要招惹司必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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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家老宅的西廂芭蕉園住的是司必清他們,那裡曾是司必清結婚前住的地方,滿園的芭蕉葉,每每梅雨季節,雨打芭蕉,何等的詩情畫意,可惜住在這園子裡的司必清從沒有這個閒情逸緻去欣賞古人的意境。
滿園的芭蕉,陰滿中庭,葉葉心心,舒捲有情。
司必清從沒有覺得芭蕉樹有多好看,只在很小的時候夏日裡,覺得芭蕉葉寬大,能遮陽,擋著屋外的暑熱,長大一些,屋裡裝了空調,芭蕉葉在她眼裡便連唯一的用處也沒了,原本她是想把芭蕉樹都鏟了種玫瑰,結果後來她出嫁離開了司家,後來即使回來小住,也仿佛失了過往的親昵,連帶的這房子這屋都陌生了起來,她從主人成了客人,自然也失去了處置這一屋子的芭蕉樹的權利。
加上她那大哥最是戀舊,老宅的一切都不許動,不許改,即便內里早都換成了最新的物佘家私,可這外面這個殼子是半分都不能改動一下的。於是這園子的芭蕉樹便安安穩穩的活了下來,如今年頭只比她更加的年長了。
「大姐!」司必盛一回來就整個人亢奮的不行,一點也沒有熬夜的疲憊感,他搶先在司必燕前出口,為的自然是他心裡那點小九九。
「我那娛樂公司這幾年可是賺了大錢,這要是再加上安保公司,無疑是如虎添翼啊!」司必盛一開口就提了自己那個最賺錢的搖錢公司,無他,這公司不止給他,也給司必清和司必燕帶來了巨大的收益,因此拿它出來說事,最容易說服司必清。有時候司必盛的腦子還是轉的挺快的,至少在為自己謀取利益的時候,他的智商可毫不含糊。
「我說好弟弟,你自己也說了,你旗下的必盛娛樂是個搖錢樹,何必再來搶這個謹慎安保呢。」司必燕在一旁不慌不忙的開口,雖然是自家的弟弟,但觸及利益時,還是得分清楚,對著司伯夷司伯青時,他們是一條戰線的沒有錯,可現在真有一塊蛋糕劃下來,怎麼分,可得好好掰扯掰扯了,身份變了,大家成競爭者了,那可就不要怪她不客氣了。
「大姐!」看司必燕表明了態度,這是不退讓了,司必盛趕緊拉著司必清的手說道。
喜歡噓!我是殺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