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根本讓人待不下嗎?」簡一問道。
「你太容易受無關緊要的事情影響了。」司伯青無奈,試著安撫簡一。
「無關緊要?」簡一不理解司伯青為什麼能說的如此的雲淡風輕,「裡面的那個女人她是個殺人犯!」簡一指著遠處宴會廳說道,「我不理解,不知道就算了,既然雲冉姐知道對方是這麼可怕的人,為什麼還能允許這場婚禮的進行?」
「事實上,並沒有實際的證據證實何梅殺了人,不然警察不會袖手旁觀。」司伯青說道。
「什麼意思?」簡一不明白。
「死了25個人,你真的認為有人能完美犯罪25次而沒有任何破綻引起受害者家屬的懷疑?」司伯青說道。
簡一沉默的看向司伯青,她的確想不通,於是乾脆等著他揭曉答案。
「沒有人報案。」司伯青淡淡的說。
簡一隻是一愣,隨即明白了這句話背後的深意,但她依舊不願意或者說不敢相信的看向司伯青。
司伯青明白了她目光中流露出得情感,雖然事實殘忍,但事實就是事實,「沒有人報案,所以警察沒有介入,也因此何梅直到今天依舊逍遙法外。」
「雖然死了25人,但死因都是壽終正寢。」司伯青冷冷的說。
如果說何梅是殺人兇手,那麼那些死者家屬都是幫凶,他們一起犯下了這些罪孽。不同的是,何梅是這些謀殺的實際執行者,而家屬們則是選擇袖手旁觀。
「怎麼會這樣。」雖然知道人性的惡,但是簡一依舊無法直視這些罪惡如此赤裸的展示在自己眼前。
「可以理解,死去的25位老人大多行將就木,各種疾病纏身,生活無法自理,高昂的治療費本就讓人頭疼,持續的照顧更是一場災難,只有真正經歷過得人才能理解什麼是身邊離不了人的貼身護理,所謂久病床前無孝子,很早古人就告訴了我們這個殘忍的現實,不是嗎。」
「沒有人願意親手殺死自己的親人,同樣,也沒有人有勇氣放棄照顧這個所謂的責任。但是承擔責任卻是需要持續的金錢和精力來維持的。總有一天錢會花完,力氣會用盡。緊繃的弦隨時會斷,缺的只是個契機罷了。」
何梅的出現,對那些艱難維繫的家庭來說,究竟是救贖還是毀滅呢?又或許,她只是給那些家屬在茫然無措中多了一種隱晦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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