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能解決幾個是幾個,偷襲成功接下來就好辦多了。
三人掐準時間,
動手!
幾乎在同一時刻,忽然一道刺眼的光亮升騰而起,緊接著整片夜空宛如白晝。
「……」
丫的!是照明彈。
蒙新三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就連臉上的泥垢都看得一清二楚,無疑三人想要偷襲的想法也就不攻自破,在亮堂堂的照明彈下,三個人徹底暴露在對方的視野下,準備偷襲的行為在此時顯得是那麼的滑稽。
與此同時,另一邊也出現了一撥人,是第一次經過的那些人,他們沒走,很快就對三人形成了合圍的態勢,蒙新這時也明白了,感情人家是算計好的。
事到如今,沒什麼好說的了,混這條道的最讓人不齒的就是截胡了,一幫人辛辛苦苦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倒的斗,到頭來卻便宜了別人,這得是個什麼滋味。
看這些人不像是行內的,若是行內人,蒙新混了這麼多年,行內有頭有臉的人還是認得一二的,與其說他們是倒斗的,倒不如說是專門守在這裡的綠林強盜,專挑一些倒完斗出來又好欺負的軟柿子捏。
若是平常,蒙新還真不樂意就這麼被人給截胡了,但是,
「把東西扔在這,他們不會追咱們的。」小聲地給二人吩咐道,為了這些個破銅爛鐵,真的搭上性命還不值得。
二人也是做事果斷的主,明白這裡面的利害之處,當下也是一甩包裹,立馬分頭跑路。
「不要追了。」一個看起來是頭目的人制止了想要追過去的手下,轉而拿起包裹里的東西,……
………………
舞池之中,不少男男女女盡情揮舞著手臂,舞動著自己的腰肢,伴隨著音樂的律動,發泄著一整天工作的煩躁與勞累,仿佛只有在這個時候,才能真正地找到自我,恣意放縱。
舞廳的一角,蒙新對面坐著的是春子和大騾兩人,他們顯然早已忘記了那天的倒霉事,要說倒霉,誰走南闖北還沒遇到過事兒。
再者,蒙新也不差那倆錢,幹這門行當比較經典的就是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可以說做這個的沒一個是缺錢的,蒙新也是這樣,和其他人不同的是,他不為錢,更不為權,只是單純地想要,,尋求刺激,似乎只有這樣做才能讓自己體會到活著的意義。
就連蒙新的師父也評價他,老頭子說蒙新是盜墓的好苗子,所以每次倒斗都會帶著蒙新,一來長長見識,二來等自己百年之後可以繼承自己的衣缽,不過世事難料,還沒等繼承衣缽,他倒先早早地翹辮子了。
「阿新,我喝的差不多先出去了哈!」說完春子摟著懷裡的女人,發出放蕩的聲,
「我,我也先走了嘿嘿。」大騾看春子要離開,忍不住也緊了緊靠在懷裡的女人,她們都是出來找刺激的女人,看到春子大騾一個個金手錶,大粗鏈子的模樣,恨不得倒貼。
在蒙新的示意之下雙雙離去,看著他們的背影,唉,今夜又是一番槍林彈雨。
春子和大騾是蒙新倒斗時認識的,按照現代人的叫法,姑且叫做,,墓友,蒙新和他們算得上是共患難,幹這行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還好到目前為止與他們還沒有發生直接的利益衝突,他們也算是圈內的老油條了,所以經常一塊合作。
看著懷中的人兒,此時她也看著蒙新,也許是化了妝的緣故,五官尤為精緻,一雙大眼睛撲哧撲哧,好像在給蒙新傳遞著某種信號,
對此,蒙新一笑,心裡當然清楚她在想些什麼。
也好,自己也是有些時間沒有發泄一下了,想到此於是摟著她的小蠻腰,走出會所找到自己的車子,駛入附近的一處酒店。
……
之後,她也許是累了便很快就睡去,蒙新洗了個澡,感覺不是很困,於是從兜里拿出一沓鈔票,也沒數直接放在了枕邊,灑灑而去。
蒙新的性格其實很矛盾,從小就沒見過父母,第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長輩,或許就是老頭子了,從而導致內心所想的與常人不太一樣,總是想找點事干。
蒙新離開酒店後,打算回自己的別墅里,別墅只有自己一個人住,自從發生前幾日的事情之後,而且那次連墓葬內部都沒進去就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