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長眼睛還是活的不耐煩了。
誰知他話剛出口,只見其中一個攔路者長劍一擺,一道罡風裂空而來,目標正是他本人!
邵兵怒也不是,笑也不是,五指一張直接迎上那罡風,以他高於對手兩級的實力,徒手接他的劍罡實在不算什麼,若是他認真起來,兩名五級劍尊在他面前根本接不下一招。只是使出蹊蹺,邵兵覺得還是生擒活捉比較妥當。
「嘶!」邵兵的手掌如同迎上了利刃的窗戶紙,毫無疑義的迎刃而段,那劍罡余勢不衰,居然破開他的元氣護體,在胸前橫斬出一道尺余長的血口,若不是邵兵見機得快,必然會被一劈兩段!
「發警報!求援!」邵兵當即意識到危險,身後屬下一揮手,天空中黑雲湧現,滾滾黑雲組成一排大字:「押運隊遇險,速來支援!」
誰知那攔路之人一見警報,非但不急,反而好整以暇的抱著膀子站在原地笑了起來。
不出片刻,天際傳來如雷暴喝:「何人敢在我泰崆逞凶,速速束手就擒還能留個全屍!」
一個身材魁梧,劍眉虎目的白衣中年高高站在雲層頂端,一聲怒斥,連綿如雨的火紅色劍光頓時將整個天空都遮蔽起來,每一道劍光就猶如一顆火流星,迅疾無倫的向那兩個獸形之人激射。面對如此攻擊,不要說是五級劍尊,即便是五級劍神能否安然接下都是未知之數!
誰知那兩名獸形劍尊居然不閃不避,好像籠罩他們的不是流星火雨,而是牛毛細雨一般。
當所有人都以為他們難逃一死的時候,詭異的一幕發生了,彗星般的劍芒射在他們身上,猶如泥牛入海,連一點火花都沒有濺起,就那麼憑空消失,二人衣衫整齊,談笑自若,看不出絲毫怯意。
凌空撲下的白衣男子攻勢一緩,突然駐足半空皺眉不已,這樣的情況,就算是身為四級劍神的他,也從未遇上過。事實令他謹慎起來,並未急於進攻,而是冷冷對邵兵吩咐道:「快去通知宗門,有強敵來犯!」
那邵兵作勢欲走,那男子卻揮手阻止,冷笑道:「從後山繞回去,免得中了埋伏!」
果然,聽了這話,那兩名獸形之人臉色大變,突然出手攻向邵兵,不料攻勢卻被白衣男子盡數截住,眨眼間邵兵已然不見了蹤影。
邵兵無恙離開,那白衣男子心頭大定,傲然俯視二人:「仗著一點護身寶物就能立於不敗之地嗎?獸形會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價,當然,你們二位恐怕是看不到了。」
在白衣男子的意料中,二人聽了這話必然暴走,可是,事實卻與他預料的恰恰相反。那二人非但平靜如常,其中一個甚至笑了起來:「方文遠,你還認得我嗎?」
話音未落,那發言的獸形門人抬手揉了揉眉心,那張粗獷豪放的面孔一揉之下竟變得稜角分明,俊逸非凡。
方文遠愕然以對,細看之下,這張臉確實似曾相識。
不等方文遠反應過來,那人接著說了句話,卻是對身邊同伴所說:「那些小雜魚就麻煩您了,這個方文遠我已經惦記他很久了。」
他的同伴點了點頭,微微一笑向押運隊餘下的諸人走去,而半空中的方文遠猛的露出恍然之色:「是你!劍堂葉楓!」
葉楓笑了,笑容中竟然帶著幾分失落,他不疾不徐的抬腳前行,一步一步甚是穩健,他面前的空氣中,猶如隱藏著一道看不見的天梯,承載著他漫步向天而行。
「方文遠,當初你以劍神之力對我一個劍宗出手,如今我也晉級劍神,我們之間可以公平一戰了!」
方文遠不屑的笑了笑:「葉楓啊葉楓,數年沒見你還是和當初一樣愚蠢,明知不敵還要強逞英雄!上一次沒殺你是因為厲帝出現,這一次還有誰來救你?」
幾句話間,葉楓已經凌空走來,站到了方文遠的對面,淡然回應:「我在這裡等你,就是為了讓你明白一件事,即便是劍神,也不要仗勢欺人。」
「憑你?一個剛剛晉級的一級劍神?」方文遠輕蔑至極的笑著,他著實弄不懂葉楓的想法,以一級劍神的實力正面挑戰四級劍神,難道上一次自己出手太狠,把他腦子打壞了,竟連厲帝都不能幫他恢復正常嗎?
葉楓沒有說話,依舊淡然的笑著,可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