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圍捕陳銘的。
「怪事,萬劍宗幹嘛要召集這麼多修真者來,也不怕把邪道的人招惹來嗎?」陳銘十分的不解。
夕悅拍拍他肩頭,眼神沖遠處酒樓中一白衣男子使去,小聲道:「你看那人。」
陳銘眯著眼睛看去,這人一身劍氣內斂,修為達到了碎丹初期,從他氣息可得知,他是萬劍宗弟子。
「走,去會會他。」
二人入了酒樓,在角落觀察起白衣人。
孫鶴齡匆匆而來,向白衣人回報道:「周雪師兄,也不知道是誰以本派誅殺陳銘的名義廣邀同道前來,你說此人是否是想搶奪虎丘山中的那件東西。」
周雪擺手,目光轉向陳銘這一桌,冷笑道:「二位,好本事,進酒樓這麼久都沒叫我察覺,若非這位姑娘太過美艷,我險些都把你們給忽略了。」
孫鶴齡一見陳銘,臉色狂驚道:「師兄,他們是丹霞宗的人,那人是陳林。」
一聽是陳銘,周雪的目光轉向他,目中射出駭人的凶光,冷哼道:「原來是你,三年前我不在山上,若是在的話,我絕對不輕饒你這小賊。」
「你嘴裡給我放乾淨點。」夕悅秀眉一蹙,便要動怒,全身的寒氣破出,直湧上二人。
孫鶴齡被氣勢逼的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周雪也是滿臉驚訝,萬萬沒料到這位嬌滴滴的美人修為竟然達到了碎丹後期。
恐怖的氣息壓的周雪再也不敢逗留,提起師弟便從窗戶處縱逃。
夕悅起身便要追趕,陳銘拉住道:「別追了,現在不是報私仇的時候,眼下最要弄清楚的是誰混淆視聽,居然敢冒充萬劍宗誆騙天下人。」
「哼,下次讓我再碰到,我一定揍的他滿地找牙。」夕悅冷哼道。
陳銘聳聳肩,指了指窗外說道:「不用碰到下次了,他已經找了幫手回來了。」
在周雪身旁,是他的師兄吳書浩,此人陰沉可怕,兼且修為達到了碎丹後期,夕悅一見是他,臉色頓時變得不暢快起來,拉著陳銘便要走。
「夕悅師妹,別走啊,許久不見啊。」吳書浩突然竄來,一下子攔去二人去路。
「走開。」夕悅一掌拍出,吳書浩左手一接,一引,竟將掌力盡數引導撞向陳銘。
陳銘冷哼一聲,身子不動,全身真元一鼓動,硬生生的扛下了這一掌。
「咦?」吳書浩驚訝於陳銘表現出的修為,隨即臉色恢復正常,佩服道:「陳林道友果然好修為。」
陳銘冷笑道:「哪裡哪裡,比起閣下,我這點本事算得了什麼呢。」
吳書浩洋洋得意一番,沖夕悅言道:「難得見夕悅師妹一面,不如坐下來喝一杯,有什麼誤會,我們大可酒桌上說清楚,不知師妹你意下如何?」
夕悅本想拒絕,但是陳銘卻暗暗拉了拉衣袖,她也只得答允下來。
入席,周雪當即沖陳銘敬酒道:「適才是小可孟浪,還望陳道友莫要見怪。」
陳銘起身接酒杯,周雪暗暗運上勁氣,想要叫陳銘當堂出醜。
陳銘心頭雪亮,哪裡容許他暗中下手,體內先天葵水真元一抖,自指尖悄悄送入周雪體內。
周雪渾身一僵,臉色頓時變得鐵青。
陳銘接過酒杯,笑道:「多謝,客氣客氣。」說完一飲而盡。
吳書浩瞧出周雪身子動彈不得,急忙再敬酒,不動聲色的為周雪接觸體內的先天葵水真元。
周雪臉色慘白,氣憤無比的落座,目光瞪著陳銘,恨不得當場將陳銘活吞吃下。
「陳道友好酒量,我再敬你一杯。」吳書浩開口道。
夕悅怕陳銘敵不過他,便要起身擋下,但是陳銘卻突然伸手拍在她肩頭,將她按在位置上,笑盈盈的伸手接過吳書浩的酒杯。
吳書浩為人比周雪陰險的多,不比拼真元,反倒是給酒中下毒,陳銘眼光毒辣,哪裡會瞧不出這一點,接過酒杯佯裝被蚊子叮了一口,一拍手背,酒水灑出,滴落在菜餚上,菜餚上頓時泛起了青煙。
陳銘冷笑的坐下,言道:「看來這家酒店的菜餚不乾淨啊,這麼多塵煙,不吃也罷,師姐,咱們走吧。」
二人起身便要離去,吳書浩卻突然喝道:「且住,二位,你們因何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