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更加猛,孫永靈面色大駭,急忙運功,四周的靈氣受他掌力所激,化作一股旋風將他的身子帶的轉動起來,同時葵水陰雷也跟著被引帶,最後化入他的手心裡滴流的轉動。
「這傢伙善於御風,我便用風和他斗一斗。」陳銘心思一動,右手五指虛空抓出,一道葵水類的御風訣施展開來。
天地間的葵水靈氣此刻匯聚在手,隨著陳銘的右手打出,一股強大的罡風向著孫永靈手心的葵水陰雷打去。
孫永靈嚇的面色土黃,急忙轉動身子,雙手也做抱圓想要移走陰雷。
陳銘瞧了陰惻惻冷笑一聲,手指一引,罡風隨即打折,繼續向著孫永靈的手心裡打去。
孫永靈知道再這麼纏鬥下去,這顆雷火非要在自己手裡爆炸不可,奮力將雷火向著半空推去,砰一聲巨響傳來,震的院內的人紛紛吐血倒地。
陳銘護持住陳匡,這才沒叫他被震傷。
孫永靈知道再斗下去自己也討不到好處,急忙伸手喝道:「好了,你和鄭家的事情我不插手了,真是晦氣,平白打一架,累死我了。」
孫永靈此次吃虧,心裡有甘,想他內息初期居然對付不了一個棄徒,這顏面大損,一臉陰霾的他雖然作罷,但是心裡則尋思著日後該如何討還顏面。
鄭琅躺在地上,哀求道:「孫公子,你不能見死不救啊,我可是答應把妮文許配給你做小妾的,咱們是一家人啊。」
此話一出,陳銘和陳匡氣的目眥欲裂,怒瞪向孫永靈。
孫永靈暗罵倒霉,沖地上的鄭琅喝道:「休得胡言,你那侄女至今都不願意改嫁,談何親戚,鄭琅,若再敢胡言亂語,我第一個不饒你,來人,喚我的歌姬們出府。」
一應歌姬怯懦懦的出了府邸,其中一人竟是妙人,她見到陳銘嚇了一跳,陳銘眼神示意他不要做事,她急忙低頭出了府邸,孫永靈甩袖離去,臨出門狠狠的瞪了一眼陳銘。
陳銘無所謂得罪孫家,走到鄭琅面前,問道:「我嫂子如今何在?」
「哼。」鄭琅撇過頭去,佯裝硬氣不答。
陳銘一腳踩斷了他的大腿,疼的正琅慘嚎一聲,叫道:「陳銘,你王八蛋,有本事你殺了我啊。」
「殺你,還不是捏死螞蟻般簡單。說,我嫂子人呢?」陳銘冷喝道。
陳匡著急道:「二叔,別和他廢話,咱們直接去搜府。」
「也好。」陳銘踢昏了鄭琅,與陳匡入府搜查。
鄭妮文一直被軟禁在一間四合院中,身邊就只有四個貼身小婢伺候,外面發生了如此大的動靜都不知道。
當陳匡闖入院內時,驚的她喜極而泣。
鄭妮文本來姿色上佳,只可惜這些年終日憂思,以淚洗面,以致氣血潰散,身子大不如從前,看她枯瘦無比,陳銘一陣心痛。
「嫂子,陳銘來晚了。」陳銘哽咽道。
「你是陳銘,你可回來了。」鄭妮文滿臉喜色,上下打量陳銘,瞧他一表人才,感嘆道:「你和你哥哥真像,一樣的出眾。」
陳匡更是喜色道:「嫂子,你還不知道吧,二叔可厲害了,鄭琅都被打了,我們來就是接你回家的,迎春,快些收拾細軟,咱們這就走。」
四個丫鬟頓時歡喜無比,領命收拾細軟。
「哪裡走。」鄭家老老少少盡數堵住門口,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瞪著院內每個人。
鄭琅被人抬在藤椅上而來,對陳銘叫囂道:「陳銘,要想帶走鄭妮文,就得從我們鄭家人的屍首上踏過去。」
陳銘喝道:「你當我不敢殺你嗎?」
鄭妮文嚇的面色慘白,急忙叫道:「不要,二叔,你為何非要我改嫁,常言道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又何必為難於我。」
鄭琅忍著劇痛,咬牙道:「你父親當年糊塗,任你胡作非為嫁了個寒門短命鬼,如今我便要糾正當年的錯誤,陳銘,有本事你殺了我們全家,否則你休想帶走她。」
陳銘目光中凶光畢露,鄭妮文忙喊道:「小叔子,不可。」
陳銘忍著心中的殺氣,獰笑道:「好,我不殺你們,但是你們也休想攔住我。」
陳銘取出了龍簫,龍簫吹奏而起,低沉的聲音中透著濃濃的恨意,幻舞魔音訣被陳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