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細膩的人,我也不會瞞著你,最多只會告訴你真相、然後讓你別再對外亂傳。」
「原來在你們眼裡,我當初對妮可就不夠走心,我還以為只有妮可自己才有這種感覺呢……frailty,thy-name-is-woman!」馮見雄突然覺得有些挫敗,情不自禁冒了一句莎士比亞的名言。
脆弱啊,你的名字就是女人。哈姆雷特里的,連your都是用的古英語的thy。(you對應的是thee,your對應的是thy)
為什麼他遇到的女生都是這麼敏感脆弱,哪怕他付出了勤懇賺錢養家、花時間陪伴、性夥伴上忠誠,她們還是不夠呢?
作為一個直男,馮見雄自己完全揣測不到走心和不走心的差別。
尤其是作為一個冷冰冰的法學生直男,馮見雄的字典里只有「主客觀相統一」,客觀行為都忠誠了,主觀動機還能有不忠誠的麼?
田海茉卻不知道馮見雄為什麼突然有失態和挫敗的感覺。她下意識地微微往床上退縮了幾寸,安慰道:「我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麼?怎麼突然這麼感慨?」
馮見雄喝了一口苦茶,嘆道:「你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麼突然變得能夠揣摩身邊女生的擔憂了麼?因為,我就是由於不會照顧妮可的面子和內心壓力,所以她和我分手了——哦,對了,你知道我跟妮可分手了麼?我和她商量了一下,最後是在小台廣播上,托丁理慧演了個雙簧。你應該沒聽到,不過小南姐應該有和你聊起過吧?」
「什麼?你跟妮可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