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通話記錄。」
阮寧忙四下找手機,還好,她的包包就在床邊,她忙拿過來找出手機,翻了一下她喝酒了,果然在一點多快兩點的時候,她給他打了個電話,那個時候,正是她被陳瀾帶離酒店不久。
她仔細回想,沒想起這通電話,忙傻傻的問他「額……我打電話給你說了什麼?」
嚴先生「你衝著我發酒瘋。」
「不會吧?」
「你說你不記得家住哪裡了,打電話問我,一直耍酒瘋。」
阮寧「……」她真的做了這種傻二愣的事兒?
他的樣子看著不像是說假的,而且電話確實是打出去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做沒做,他說是就是了……
嚴絕又說「然後你師姐搶了手機,告訴我你喝醉酒了正送回來,我就回來了,在盛世頤園門口接到了你。」
阮寧好奇「然後呢?」
嚴絕都不用回想,直接說「我就把你接回來了,你一直對我耍酒瘋,又哭又鬧,撒嬌賣萌,還對我上下其手。」
阮寧瞪圓了眼,一副被嚇到了的表情,張了張嘴驚了一會兒後,一副打死不信的樣子為自己辯解「怎麼可能?我以前也不是沒喝醉過,我喝醉了都是昏睡的,怎麼可能這樣耍酒瘋,你蒙我的吧?」
他一本正經「說的實話。」
阮寧還是不信「可是我記得我以前喝醉的是,都是睡覺的啊,上次我們結婚紀念日喝酒,我也都是後勁上來了就睡覺了,也沒做什麼啊,怎麼可能這次喝醉了就……額,這麼瘋狂。」
嚴絕無語「誰告訴你任何醉了,醉酒的狀態會一直一個樣的?要看醉的程度,醉酒又不是千篇一律。」
阮寧囧「額……好像也是哦。」
人喝醉酒了,有時候會想睡覺,有時候醉了就會發酒瘋,她見識過的。
只不過,還是不信自己會耍酒瘋。
重點不是她會耍酒瘋,而是「那個……你剛剛說,我對你上下其手?那我怎麼對你上下其手了?」
嚴先生頓時一臉想說又說不出口的憂傷,幽幽低語「一言難盡。」
阮寧「哈?」
嚴先生嘆了一聲「不說了。」
說著,還抬手扶額,還端著一副良家婦女被非禮輕薄之後的那張難以啟齒。
阮寧看得直想哭「看你這樣子……似乎還挺嚴重,我特麼到底對你做了什麼?」
嚴先生憂鬱臉「你不記得就算了,就當沒發生,不然說出來你不信,指不定說我無中生有,傷感情。」
阮寧睜圓了眼,頓時覺得,事情複雜了。
「我……難道真的非禮你了?」
他炯炯有神的看著她,沒承認,也沒否認。
阮寧見他這樣,一顆心上不來下不去,飄著忒難受,咽了一下口水,抱著被子繼續問「還是我打你了?」
他依舊不說話,抬手扯了扯自己敞開一顆扣子的黑襯衫。
阮寧懵了「我難道扒你衣服了?」
嚴先生「……」
他摒了摒鼻子,漫不經心「差不多吧。」
阮寧「……」
特麼的她到底做了什麼孽?
不過轉念一想,她也沒做錯啥啊。
這是她老公,老公來的,別說醉酒了非禮一下,就算清醒著非禮,甚至是直接撲倒,那也是應該的!
何況……
她抿了抿嘴,明明心虛卻又裝出一副底氣十足的樣子來「就算我對你做了啥,那也不能怪我。」
嚴先生聽她這麼一說,頓時來了幾分好奇「為什麼?」
阮寧梗著脖子沒好氣道「先不說咱倆是扯了證的夫妻,我對你做什麼都是理所當然的,就說你是一個體格健壯的大男人,我是一個柔弱嬌小的弱女子,體力體格都不如你,還是個醉鬼,你要是不想被我……額,上下其手,我能對你怎麼滴?分明就是樂在其中,做什麼要一副被占了便宜的樣子!」
好吧,她說的也沒錯。
他要是不想被她折騰,她自然也折騰不了他,其實不過是樂得縱容而已。
他抿嘴笑了笑,也不辯駁,算是默認,站起來走了過來。
坐在床邊,柔聲問她「
160:霍家養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