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同一般,如謎一樣,出其不意,誰知道他會不會藉機做什麼安排。
聞言,女子捂住小臉的柔夷猝然放下,驚訝道「真的」
瞧著那張尚掛著淚痕的嬌顏,方才還咄咄逼人,現下便無辜的撐大秋波望著你,暗自搖搖頭,真不知哪一個才是她。
「當然是真的,少爺怎會騙你」我應和著。
「嘻嘻」女子忽而笑了,撅撅嘴「我就知道夫君是唬我的,他那麼疼我,怎會吼我呢,嘻嘻」轉而又鑽入男子懷中「剛剛嚇死心兒了,皇兄都未曾那般凶過我,不過是我誤會你了,嘻嘻還是夫君最好了」。
見此,我也安了心,便福身告退「少爺,少夫人,如果沒什麼事,藍翎」。
「啊藍翎」女子倏地打斷我,上前巧笑著「想來你病也好的差不多了,再說心兒沒那麼嬌貴,不會過給我的心兒初來乍到,有許多地方不明白,想向你請教請教,不知你可願意」
我不動聲色的聽著,只那句心兒沒那麼嬌貴真是意味深長啊,公主都不會輕易染病,我這做下人的呵看來她是對這幾日師父照顧我的事芥蒂很深。
莞爾道「藍翎自當願意」如何,今日都躲不過了。
「翎兒」師父還想說什麼,我沖他搖搖頭,早晚會有這麼一天的,他攔得了一時,能處處攔著嗎。
「太好啦,那便走吧」說著,便牽起我的手輕快的離開,末了,還不忘朝師父道「夫君,心兒不打擾你忙正事了」
路上,聽她輕喃著「小時候,我就心想要有個姐妹可多好啊,奈何都是哥哥,連個說悄悄話的人都沒有,這下好了,藍翎,以後我們便是姐妹了,你說可好」。
「藍翎不敢高攀」目光從那個頎長的身影移開,淺聲道。
隱隱的覺著此景似曾相識,好像晚兒亦是這般央求過,可如今,心境卻是大相徑庭。
「什麼高攀不高攀的,喜歡,還管他什麼身份不曾」
腳下一個踉蹌,是我多心了嗎,如何,這句話,我聽著不似那麼簡單
「到了」未待我回答,女子率先推門而入了。
那一刻,我竟有些遲疑,總覺著有些不安。
「進來呀」女子自裡面沖我揮揮手,轉而,將披在身上的狐裘解下。
見此,我忙加快了腳步,伸手接過狐裘,掛在一側的掛鉤上。
回身,對上一抹凌厲的光,猛然一怔,再一看時,又是那雙帶笑的墨瞳,上前拉過我的手,嘴角揚起一抹笑「難怪府上之人這般喜歡你,如今,我也被你收復了,妹妹,我可以這樣喚你嗎」
我愕然,不明所以,可還是機械的點點頭,這也不容許我說不啊。
她輕笑著,復又朝門口喚道「冬兒冬兒」半響,沒人應,轉而將我推至茶几一側的木椅上坐了,自己坐於另一側,自言自語著「這個死丫頭,不知道跑哪去玩了,找人也找不到」。
聞言,我忙起身「少夫人有什麼事吩咐藍翎也一樣」。
恰於此時,門外傳來女子急促的腳步聲「公主」。
回眸,那人已經近了,手裡還端著托盤,解釋著「公主,奴婢去給您拿燕窩了,是將軍吩咐的,讓您注意身子,他也好早些抱上孫子」說著,兀自笑了。
可聽在我耳里,卻格外刺耳心糾結著。
「冬兒不可胡說」女子面上一紅,嬌聲喝斥「夫君操勞國事,不可讓他分心,如今我們還年輕,急不得的,不過皇兄曾說有了孩子,我才能乖巧一點」淺笑著,復又朝我道「妹妹你說呢」。
我頷首「少夫人本就賢良淑德,有了孩子」忽而頓了下,轉口道「屆時,將軍府一定會很熱鬧」身側的手悄然收緊,藍翎不要介意。
「是啊,我和夫君也期盼個孩子呢,呵」女子輕笑出聲「哦冬兒你下去吧,我和妹妹說會兒悄悄話」。
聞言,我接過冬兒手裡的托盤,頷首「交給我吧」。
而後,轉而放在茶几上,將盛有燕窩的碗取出來,倏地,纖指陡然一顫好燙,卻還是硬著頭皮遞過去,嘴裡不忘囑咐道「少夫人小心啊」
恰在轉身的那一刻,恍惚間腳下似是絆到了什麼難道是木椅的凳腿身子猝然失去重心,整個人朝前俯去,心下一驚悄然運氣,足尖才離地,腳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