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急,不知道你們接不接這鏢。」
這個時代的鏢局其實就和洛青鸞前世的快遞差不多,她既有些好奇,卻又覺得這種方法有些落後。好在暗夜堂培養的專門的暗鷂,也算不錯了。
劉東海一聽,頓時輕鬆起來:「一封信,好說好說,鄙人保證信件的私密性,五百兩就行了。」
「我希望能夠在三天就送到。」洛青鸞加了一句。
「這……」劉東海有些為難起來,正巧,旁邊端上茶的那個叫春香的少女擠了擠眼睛,提醒道:「爹,不是有那個……那個嗎,三天可以的。」
她有些急切的樣子,一個勁的暗示。
洛青鸞裝作沒有看見的樣子:「難道三天做不到嗎?」
「不是,只不過如果姑娘趕得這麼急,至少要六百兩銀子。」劉東海乾這一行也多年了,被派到東宛來也沒有什麼怨言,甚至已經在這邊成家生子,早已習慣了東宛的生活。不過作為暗夜堂的產業負責人,他知道自己的任務,對眾人都保持著一種警惕。
之前他並沒有懷疑洛青鸞,雖然她是個女子,但也不是沒有女子來這裡託運貨物的。只是洛青鸞的再三點明要三天,他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洛青鸞依舊沒有因為劉東海加價而不悅,反而又加了一句:「六百就六百,不過……我這封信,是想請劉總鏢頭親自負責,幫我送到西楚邊境,交給一個叫納蘭夜的男人……」
「什麼……」劉東海終於變色了,騰身站起:「三位究竟是什麼人?」
如此警覺,那叫春香的少女都愣了,不明白自己爹怎麼突然變臉。洛青鸞坐在椅子上沒有動,臉色都沒有變一下,只是因為劉東海的警惕樣子,導致許蓮和徐巍立即擋在她面前,一副保護的架勢。
看來是沒錯了,劉東海果真就是暗夜堂的人,否則他不會一聽到納蘭夜的名字就這般樣子。
洛青鸞依舊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劉總鏢頭怎麼了,難道我託運一封信,也必須要說明身份來歷嗎?好像其他鏢局沒有這種規矩吧?」
「可是姑娘說的送到西楚邊境,還提到……」劉東海有些不知道如何反駁的樣子,想了想問道:「不知道姑娘和納蘭……納蘭夜是什麼關係?」
就算知道了劉東海的身份,洛青鸞也不可能告訴他。且不說她不能確定劉東海是否依舊忠於納蘭夜,在這麼特殊的時候,沒有絕對把握的情況下,她絕對不會泄露身份。
之前西楚帝到處派人捉拿她,還開出了高額的懸賞,雖然現在形勢已經變了,但洛青鸞依舊不願意有任何一萬。
早已經編號了一套說辭,洛青鸞道:「我不認識收信的人,而且這封信也是我幫別人寄送的。如果劉總鏢頭能在三天之內將信送到,我願意出一千兩銀子,如果不能,那就算了。」
像是在猜測洛青鸞的話是真是假,李東海眉頭緊鎖,一言未發。就在洛青鸞快要沒耐心,準備離開是,他終於出聲:「好,姑娘這鏢我接了,一千兩銀子,三天!」
就知道他會答應,不管劉東海知不知道自己身份,他也不會放過。只怕等會他還會乘機偷看她的信吧?洛青鸞微微一笑:「勞煩劉總鏢頭紙筆一用,我將信寫給你。」
「姑娘不是說幫朋友寄嗎,怎麼……」劉東海更加懷疑洛青鸞的身份了。如果是代寄送東西,為何她需要親筆寫?
有關西楚京城發生的事,劉東海身為暗夜堂的一員,自然是有所耳聞的。但上頭沒有任何命令下來,他只能按兵不動,什麼都不能做。如今突然來了個女子,還說要寄信給遠在邊關的納蘭夜,他如何能不懷疑?
「朋友沒有交信給我,只是口述,我既然知道內容,寫下來就行了,怎麼,劉總鏢頭有什麼問題嗎?」洛青鸞看著他。
對方依舊回答的滴水不露,劉東海再是有懷疑也不能表現出來:「不是,只是……鄙人既然是開鏢局的,多少有些消息來源,姑娘說的收信人,就是西楚的楚王納蘭夜對吧?聽說他已經不在邊境了,而是回到了京城……」
什麼,納蘭夜已經到京城了嗎?洛青鸞微微一喜。
如果她這會還在西楚,豈不是就能見到納蘭夜了?只可惜……晚了一些。
不動聲色,洛青鸞笑了笑:「若是如此,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