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老太太果然沒有騙他,那小孩兒活脫脫長得跟傻柱小時候一模一樣,當然了,比傻柱好看一點,畢竟又綜合了一些張桂芬的長相。
易中海心裡抱著的最後一絲念想破滅了,這一會兒心裡哇涼哇涼的。
他被傻柱拽住,絲毫不介意,只是咧著嘴笑了笑,把手裡的點心隨手扔在了桌子上,然後拍拍手,對傻柱說:「好了,別拉了,我現在就走,你就是請我在這屋裡坐著,我也不想坐呢。」
傻柱呆愣愣的看著易中海就那麼甩甩手,一聲不吭的出屋了。他奇怪極了,扭頭看了看張桂芬問道:「他到底來幹什麼呢?怎麼前後這麼大變化?也太突然了。」
張桂芬看了個傻柱,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他肯定是來看看孩子是不是長得像他。」
「放tnd屁。我兒子怎麼會像他?」傻柱一聽氣壞了,跳著腳在屋裡罵了起來。
張桂芬忙拉住他:「好了,順利還在這兒呢,你在這瞎喊什麼,都把他帶壞了。以後你給我少說粗話。」
前院閆卜貴,坐在飯桌旁還在那小聲的罵呢。
前幾天易大媽出事兒,閆卜貴第一時間就開始琢磨開好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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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時就跟他老婆商量:「要是這老易媳婦沒了,老易又在外地上班,那房子不就空下來了嗎?咱們是不是可以活動活動看能不能把那兩間東廂房弄到手。這樣一來不一下就解決了住房問題。閆解成結婚不就好辦了。」
結果人家家裡出的傷心事,他們兩口子高興的兩天沒睡著。
可惜興奮的熬了兩三天,等到易中海把易大媽的事兒辦完,突然間就說,他調回軋鋼廠,人也搬回院裡住了。
這一下閆卜貴差點也沒跟著心肌梗塞,直接眼一翻也走了。真的呀,一口氣兒差點沒順上來,幸虧他老婆看見了,趕緊按摩胸口,連著餵水,才算緩過來勁兒。
閆卜貴很不甘心,雖然他老婆勸他還是老老實實過日子,別再東想西想了,可是他不想輕易放過這個機會,所以連夜又寫了一封舉報信遞了上去。
寫信的主要內容,就是向上反應,原來生活作風有問題的易中海,為什麼又被調回來了?難道一個人犯了錯誤就能這樣板子高高舉起,又輕輕放下了?
可惜,他送出去的信就如石沉大海一般,再沒有了任何回應和音訊。
他還準備再寫,他老婆甚至給他下了最後通牒:「你還是省省吧。估計這裡邊又有什麼事兒呢,你就別因為那一點私心雜念再亂趟渾水,現在的日子好好的,歪著扭著咬咬牙就過去了,你要是再出點啥事兒,我們娘幾個靠誰?」
閻卜貴再不甘心,還是最後停住了繼續往上寫舉報信的舉動。
易中海也見了許大茂和他那個新媳婦秦京茹生的孩子。叫什麼許國慶。
哎喲,那孩子長得可真好啊。易中海羨慕的都流口水了。結果當天晚上回去他就做夢,自己也有個孩子就長得跟許國慶一樣,那麼漂亮,那麼壯實。
現在,易中海這一次回來發現這院裡真是多了不少的小孩。這讓他心裡難受的很呀。
越是有這些小孩映襯著,易中海越感覺到自己老嘍。原來還總說老了以後養老怎麼辦?誰知道不知不覺就真老了。可是到現在養老還沒個著落呢。
易中海從屋裡出來,一抬頭,看見下班回來從穿堂屋進中院的何雨水。
他不禁一愣。這幾天他還沒見過何雨水呢,聽說是去區里學習開會去了。
可是今天這一看,易中海心頭暗驚。
這還是何雨水嗎?
何雨水在他心目中是什麼形象?那就是一個細長條的瘦高個兒。乾巴巴的一個丫頭片子,雖然長得挺漂亮,但是真的沒啥身材。
可是眼前的何雨水,你要不說,要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