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友平復一下心情,對青年說道;
「你出去看看,他們走沒有,我好出去。」
「你把圍巾圍上不就行了,」青年有點生氣說完,轉身開門走了出去。
本來就一次機會錯過了,劉大友心裡正不爽,頓時對青年更不爽起來,「嗎的!要不是你有迷藥配方,老子會搭理你。」想到這裡劉大友眼睛眯了一下。
劉大友連忙幫把臉圍住,快步向青年追去,剛追出旅館,
「哥!你在這裡呀!」
劉大友連忙上前把自己弟弟拉到一邊,左右看了一下道;「你來這裡幹什麼?」
「我來這裡叫傻柱哥回家吃早飯呀?哥你還沒有說你怎麼在這裡,你昨天晚上怎麼沒有回家。」劉二恭疑惑說道。
「我的事情你少管,我還有點事情就走了,不准跟任何人說,在這裡見到過我。」劉大友威脅道。
劉大友見劉二恭答應,快步向青年追去,
胡建軍在神識里關注劉大友,見他追青年而去,就感到是個機會,神識就跟著劉大友而去。
不一會兒,劉二恭的聲音在走廊上響起;「傻柱哥,你在哪裡,何爸叫你回家吃早飯。」
何雨柱從房間裡探出頭道;「二恭!我在這裡,我們馬上收拾好,你先過來坐一會兒。」
「不了傻柱哥,我在樓下等你們,」
胡建軍聽見聲音,拍拍還在睡夢中的兩個丫頭,
「起床啦!你爸叫你回家吃飯。」
「我還想睡一會兒,」何雨水在胡建軍懷裡拱了幾下撒嬌道。
「再不起來,我可是要打屁股了,」
兩丫頭瞬間清醒雙雙道,「我們馬上起來!」
我還制服不了你們兩個小丫頭,胡建軍惡狠狠的想到,也跟著兩個丫頭起床。
到白寡婦家,何大清早就準備好早餐。吃早餐的時候,胡建軍看見劉大友跟著青年到了住處。
胡建軍幾下吃完道;「我去方便一下,」說完匆匆出了房門。
大家看胡建軍這樣不由樂了。
青年住在一個三進四合院,後院耳房,房裡可以用家徒四壁來形容,就一張床,一個柜子和一個火爐,別的就是一些瓶瓶罐罐。
劉大友提著四個包子,跟著青年從狗洞鑽進後院,又觀察了一下後院,發現沒有人在,這才走進屋說道;
「你說我們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突然睡著了呢?呵欠」劉大友揉了揉鼻子。
「這我哪知道去,我這瓶子也不太可能漏藥粉呀,要是漏了,這時我們也應該被迷倒了呀,」青年說著就拿出瓶子看起來。
劉大友想了一下;「那是不是上面那個轉動機關,你不小心轉動上藥粉倒出來了,」
「這不能吧!」青年說著小心試一下,看鬆動沒有,
這時劉大友上去拍了一下青年的手臂,青年一下就扭動半圈,藥瓶一下噴出一股清香,
青年頓時怒道;「劉大友,你幹什麼,」
劉大友沒有說話,臉上露出邪魅的笑容。青年頓時臉色一變,連忙屏住呼吸,可是為時已晚,
「你」
話還沒有說完,就昏了過去,劉大友連忙撿起藥瓶,把藥瓶口轉回來。連忙走出屋子。隨後大口呼吸。
胡建軍看到這裡微微一愣,這劉大友還真有點狠呀!胡建軍又見劉大友深吸一口氣。連忙把布簾打開,和打開窗戶。
過了三分鐘後,胡建軍也到了青年屋地下,劉大友見沒有人到後面來看情況,臉上的陰狠的笑容更甚。
見屋裡可以進入,就連忙關好所有門窗,進屋就把青年所有衣服脫掉,片甲不留。又把青年給捆綁起來,捂住嘴直接丟在地上。
在屋裡找了一圈,把青年所有錢財都揣進兜里。
看到地上的青年,劉大友不放心,直接拿起爐子上面的水壺直接倒了下去。
冷熱交加瞬間上青年醒了過來,青年痛苦不堪眼中露出恐懼。嗚嗚個不停,
劉大友露出殘忍的笑容,把最後一點水直接把火爐澆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