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沒有停一會兒,秦淮茹就從外面回來,
「雨水,停電了就別做作業了,早點睡,明天要早起,」
何雨水頭不抬,手不停,
「秦姐,你別打擾我,我還有一會兒就坐完。」
這個時代的老百姓,可沒有夜裡燈光昏暗,看書傷眼睛一說,
有也是那些高級學者,才有晚上看書傷眼一說,這也是知識還沒普及開來,老百姓連字都不認識,哪裡能知道多少認知。
「你別管她,你剛去哪裡,怎麼現在才回來。」
秦淮茹微微一笑,提起保溫壺倒開水,,
「還能去那,妹妹哪裡,本來想問問她怎麼回禮,還沒說呢,就拉著我給她看看裁的衣服樣式,」
秦淮茹把水遞給胡建軍,又給自己倒,
「這我哪裡知道什麼樣式,我也就知道平常穿的兩三種樣式,
再說她連平常兩種樣式都還沒有做明白,就想做別的樣式,我真服了她了,
跟她說半天,我前腳剛說完,她後腳就給忘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給我氣得,就直接給她裁剪,剛裁剪一半就停電,煤燈不亮不好裁剪,我就回來了。」
秦淮茹說完,一口氣把杯子裡的水給喝完。
「她這是給傻柱做衣服?」
秦淮茹突然一笑,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
「可不是,就她才學幾天的針腳,傻柱穿得出去嗎!」
「我傻哥可不是白叫的,」何雨水寫著作業,頭也不抬的接過話,
胡建軍和秦淮茹對視一眼,好吧!兩人無言以對,
再說這也是一種幸福,再過幾十年,想媳婦給你做衣服,那只能做夢了,
「咳咳!淮茹,你去看看有熱水沒有,我要洗澡,」
「啊,哦!有熱水,我去給你拿衣服兌水,你等一下。」
胡建軍被何雨水這丫頭給雷到了,雖然說得對,那也不是她一個妹妹該說的,
好吧,童言無忌,胡建軍只能這麼給這丫頭洗白了,
胡建軍一拍額頭,明天要下鄉得把婁家的禮回了,
趁還沒有洗澡,去給婁家送兩隻雞過去,全是回禮了,
送過去胡建軍就回來了,沒有多待,黑燈瞎火的有什麼好待的。
胡建軍忙完洗澡進屋,何雨水的作業已經做完了,見何雨水還不回去,擦著頭髮說道;
「雨水,該回去睡覺了,明天還要早起,」
等了一會兒,胡建軍見何雨水沒有動作也不說話,
「怎麼了,」
胡建軍手裡拿著毛巾擦著頭髮想到,這頭髮該剪了,都擦不幹了,
又擦了幾下,沒有聽見何雨水聲音,抬頭看去,何雨水一副欲言又止,還帶點委屈,
這丫頭怎麼了,自己沒有說錯什麼話呀!
「怎麼了,說話,」
「我不想回去一個人睡,我害怕!」何雨水軟綿綿的說道,
胡建軍一聽,立馬就知道何雨水這是裝的,見多回了,認真一看,何雨水眼裡儘是狡黠,
早一個人睡都不害怕,現在來我這裡睡幾天就怕了,這是打算賴上自己呀!
何雨水看胡建軍認真看她,也不怕被拆穿,自己還有殺手鐧沒有使用,上前就拉住胡建軍的手,輕輕搖著撒嬌道;
「哥,求你了,我真的害怕,我不想回去住,」
胡建軍又不是鋼鐵直男,一聲嘆氣,硬氣道;
「快去洗澡睡覺,」
都說,撒嬌的女人命最好,果然不假,胡建軍搖搖頭,隨手把毛巾丟在茶几上,
何雨水高興的跑回屋,去拿衣服去,胡建軍見了搖搖頭,自己心咋就這麼軟呢!
有這個丫頭在這裡多不方便,看來地窖該挖了,土豆可以收來儲存了,
再挖幾條地下通道,這樣就不會被堵在屋裡,
「嘿嘿,鄉下回來就開始,」
胡建軍看了一眼空間,空間裡的樹木還沒有多少,
看來這次去秦家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