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不相信,一會兒相信。
「秦淮茹。」
高喊了一嗓子的傻柱,把手中的小冊子猛地亮了出來。
眾禽都看著心慌。
小冊子已經成了傻柱的代名詞。
「柱子。」
「老人家說過,說我們要感恩,我們要奉獻,軋鋼廠是我們所有軋鋼廠人的軋鋼廠,我們要發揚主人翁似的軋鋼廠精神,為軋鋼廠無私奉獻我們的所有,秦淮茹,你犯錯了,你要知錯,老人家說過我們要有錯改正,從你我做起,做個有益於軋鋼廠的人,做個對軋鋼廠有用的人……。」
傻柱的聲音還響徹在秦淮茹的耳邊。
秦淮茹卻沒有了剛開始的那種傻柱對她秦淮茹還有想法的自我心思。
眾禽也都泛起了釋然的表情,傻柱還是那個一本正經的傻柱,他沒有變化,依舊是學習班歸來的時的樣子,一切以小冊子為標準行事。
何雨水懸在半空的不安的心總算可以落地了,她傻哥是有點混不吝,但卻已經對秦淮茹沒有了想法,何家人不會娶秦淮茹,傻柱也避免了頭上戴綠帽子的慘劇,她也省的報復苦命的傻柱了。
郭大撇子與街道也有點摸不准這個頭腦了。
傻柱不是喜歡秦淮茹。
所有人都誤會傻柱了。
傻柱現在滿腦子就一個想法,讓秦淮茹變成跟他一模一樣的人,讓秦淮茹今後找到工作,工資一分錢不要的捐贈出去,還要發揚那種別人前面享福,我在後面撿垃圾,必要時候要製造為別人享福場面的付出。
這是人?
恐怕聖人都做不到這種程度。
一天一頓飯,能不吃儘量不吃,節省下來的糧食支援兄弟單位,下班不回家,去大街上幫扶有困難的人。
我秦淮茹真要是這麼高尚,我至於跟李大頭鬼混。
「傻柱。」
連柱子也懶得稱呼了,直呼了傻柱這個稱謂。
在傻柱凌厲目光落在秦淮茹身上的時候,秦淮茹又把傻柱變成了柱子。
「柱子,我有罪,我承認我跟李大頭鬼混,你說的這個我秦淮茹真的沒法去做,我做不到這麼高尚。」
「秦淮茹,你做錯事情還有理了?傻柱教育你,你不但不接受,還反駁傻柱,你這是什麼行為?」劉海中一拍桌子,暴起了,「你這是不好好改正的行為,今天郭廠長在,丁主任在,你這個思想還沒有深挖,你這種思想很危險的。」
閆阜貴趁機攬著生意。
「老劉,今後你開大會需要發言稿,我隨時可以給你寫,五毛錢一篇,五百字左右,要是質量不好,我不收錢。」
「過後再說吧,現在說秦淮茹,街坊們,由於秦淮茹不接受這個咱們的教育,她還有牴觸想法,這個大會還的繼續。」
秦淮茹想哭。
真不是她不接受,而是沒法接受。
誰能像傻柱一樣無怨無悔的付出?
「二大爺,我秦淮茹接受何雨柱對我的教育,我爭取早日做個對軋鋼廠有用的人,但我現在不是軋鋼廠的工人,我想為軋鋼廠服務。」
秦淮茹的算計無處不在。
郭大撇子這個軋鋼廠廠長當面,小小的挖了一個坑。
傻柱說我秦淮茹要為軋鋼廠無怨無悔的付出,可我被開除了,你傻柱要想我秦淮茹跟你傻柱那樣付出,你趕緊將小冊子對準郭大撇子,以小冊子的名義命令郭大撇子將我秦淮茹弄進軋鋼廠,到時候我秦淮茹就可以進軋鋼廠工作,也可以名正言順的留在四合院裡面。
郭大撇子聽出了秦淮茹話語中的那個意思。
心機婊。
給我挖坑。
還早了點。
「秦淮茹,按理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