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途說,就急著開檔委會,我這個書記,要不給你們來當!」
楊廠長一拳頭狠狠的砸在了桌面上,陶瓷的茶杯蓋直接掉在桌面上,滴溜溜的轉圈,隨後自己跑到桌角,掉了下去,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這一懟,團高官可接不下來,什麼叫把他的書記給自己,夢裡,是這麼想過,但,現實里,這東西可不興說出來啊。
「兩者情況不同,火氣不用這麼大,楊書記,這三分廠發生的事情,誰都預料不到…!」
陰沉的李懷德,終於開了口,場面到了這個地步,不是那些搖旗吶喊的人,可以接得住了。
「那駕校我就能預料到,整天開車,撞了就撞了,哪怕就算死了人,該打該罵,他們要背責的一個都跑不了,職工家屬有情緒,我來解決,這才是對下面工作的支持,而不是一出事,就急不可耐的把自個部門先處理了!」
「這以後讓下邊怎麼開展工作,開了這個頭,肯定全都束手束腳,同志們,我們不怕人犯錯,新的事物,本來就是摸著石頭過河,放開膀子甩手干,你們預料不到駕校出事,我也預料不到三分廠會出事!」
場面上旗鼓相當,雙方都抓著了對方的尾巴,楊廠長吐沫星子開始亂飛,以報之前的一箭之仇。
「要不,都還沒吃飯,先把飯吃了?」會議室中,不知道誰說了這麼一句。
「吃什麼吃,一群飯桶,就知道吃飯,一天裡出倆事兒了,我這個書記屁股下邊,我看你們是架著火把在下邊燒呢?」
所有人斜著眼看著楊廠長,這罵的也太髒了,把自個都罵了進去,現在在座的誰不知道,你屁股下邊的火堆已經滅了,變成了李副廠長屁股下邊冒煙了。
如果三分廠在外頭死了人,當初的檔委會記錄本裡邊,可是清楚記著他是明確反對搬遷的。
眾人的目光又回到了李懷德身上,其中飽含著,這會到底還要不要開了,你倒是吱個聲吶!
「一個都不許走,兩件事沒出結果前,都在這裡待著,不是喜歡開會麼,那就把問題交給下邊人解決,我們檔委做好決策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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