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又給許大茂揉起了紅起來耳朵。
「孩他爹,大茂現在事情已經辦了,這賊船已經上了,還能怎麼辦!這跟副廠長認識,也算好事兒,幫了他這麼大忙,以後廠里多少會照應一下大茂。」
完定定的看著自己男人,又瞅了瞅齜牙咧嘴的兒子,這事兒,一個只是鄰居,一個是自己親兒子,那肯定幫他了。
「爸,您怕他幹嘛,就是個二十歲的毛頭子,只要咱們咬死,他這次栽定了!」
許大茂搓著耳朵,看他爸現在發愣。剛才跑回來,車鏈條都快呲火花了,了這麼多也有點口渴,趕緊拿被子給自己倒了杯水,一骨碌悶了下去。
「你覺著他好對付麼,他比你可是有城府多了。唉,易中海可能也是走投無路找的關係吧,這李峰真有其他破綻,也不可能想到這餿主意,這事兒不論事成事敗,咱家都輸了!」
許富貴痛苦的拍著自己的腦門兒,自己兒子看不出來,他能看不出來麼,縱然斗得兩敗俱傷,他易中海毫髮無損,更何況躲在易中海身後的李懷德。
「爸,您別了,不用長他人志氣,媽那邊也問了,婁家那邊看我也滿意,可婁家這家大業大,咱們家也得找個靠山吶,不然大姐後面進了門,您兒子指不定被她欺負成啥樣子!」
許富貴眨了眨狹長陰險的眼睛,有些意外的看了看自家兒子,沒想到他還想到了這一層關係。剛才眼中的嚴厲也已經消失,既然沒轍,那只能妥協了。
想了想也有些道理,老話男弱女強難善終,雖然自己媳婦曾在婁家做過傭人,那個大姐也見過,但是真結婚過起了日子,誰知道會不會耍大姐脾氣。
「大茂的有道理,不過,這事兒後,你的婚事兒咱們得儘快辦了,生米煮成熟飯,他們再壞話,也不管用了,富貴,你呢?」
許母也想到了這一層,想到婁家的樓上樓下的獨棟大別墅,再看看自家這房子,底氣還真有點兒不足。
「罷了罷了,就這樣辦吧,不行事後再跟李峰解釋清楚,是易中海這個老狐狸坑的大茂!」
「好嘞,爸,我先回去了!」
……
軋鋼廠保衛科內。
「別整板著一張臉,挺帥的伙整的跟四五十歲老頭似的!」
李峰坐在保衛科的辦公室里,給對面李學文扔了支華子,自己也點著一根,然後就把煙揣了回去,倒是把一旁的楊股長給落下了。
「你先看看這裡是哪,這是保衛科,你還敢跟我們指手畫腳!」
楊股長看著李學文沒動靜,自己拍了下桌子,壯著膽子跟李峰恐嚇道。
李峰轉過頭,上下打量了一番楊股長,也是未來的楊科長,一口煙氣朝他噴了過去,笑道。
「啥地方,保衛科又不是閻王殿,我也沒犯罪,給人瞧病,收醫藥費,這是經地義的事兒,咋咋呼呼啥玩意,顯得你了!」
「你~!」
「好了,楊股長,問詢這事兒,是我們來做,你不要插手了!」
李學文敲了敲桌子,把想站起來繼續張狂的楊股長給憋了回去。
「你呀,就是個紙老虎,做事專業點兒!」
李峰繼續釋放著嘲諷技能,把楊股長氣的拎起袖子就想打人。
「好了,李峰,檢舉信的內容我們不能給你看了,但是你收了他的錢,是不是事實!」
李學文皺了皺眉頭,看著李峰有恃無恐的樣子,有些意外,真不怕自己丟了幹部身份麼。
「收了,80塊,還有一隻雞還有一隻鴨,那時候我還沒提干,該的已經了,按照程序,剩下的該你們去找他核實了。」
「你所的跟舉報信中反映的問題不符,信中你把他送到了醫院後,趁機找他父母訛錢和物品!」
李峰靜靜的聽著李學文的話,聽他完點零頭,原來是這樣,還好前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