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明街坊們將傻柱當大人看待,不再是那種孩子當家的不屑。
何雨水在跟許小霞玩耍。
許小霞是許大茂的妹妹,跟何雨水同歲,但卻比雨水早出生一個月。
兩個小丫頭玩的不亦樂乎。
她們的旁邊,坐著三四歲的劉光福,臉上還掛著淚蛋子。
因為淘氣。
被親爹劉海中一巴掌給抽哭了。
劉光天在陪著哭。
他也挨了打。
七歲的閆解曠,非要跟何雨水她們一塊玩耍,卻因為人家兩個女娃玩的遊戲不適合他玩,急的都要哭了。
易中海羨慕的看著這一切,當他目光掃過與街坊們談笑風生傻柱的時候,心裡咯噔了一下,想起了剛才聾老太太跟她說的那件事。
走到柜子跟前,彎腰在裡面尋找起來。
十幾秒鐘。
一盒過濾嘴大前門香菸被他抓在手裡,將其揣在了口袋中,用手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邁步出了自家,三步兩步的來到了傻柱他們坐著閒聊天的那個地方,屁股直接往地上一坐,便給在場的街坊們挨個派煙。
見是帶過濾嘴的香菸,閆阜貴笑著奉承了一句。
「老易,可以啊,真是鳥槍換炮,都抽上大前門了。」
「不是我買的,今天車間裡面搶活,人家領導給我的,想著街坊們一塊分享分享。」
易中海儘可能的給自己臉上貼著金。
後擺出慈祥的面容。
看著傻柱。
「傻柱,你還年輕,才十六歲,雖然撐起了何家的門戶,卻還是一個孩子,這煙就不給你了。」
「我年輕不年輕,跟你沒有關係,至於你給不給我煙,我不在乎。」傻柱毫不留情的懟嗆著易中海,一點沒給偽君子面子,「就算給,我也不會要,我擔心沒辦法見到明天的太陽。」
「柱子,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啊。」
沒想到傻柱這麼不給自己面前,易中海一時間有些破防。
臉上的表情,帶著幾分抑鬱。
畢竟他還不是後世那個無往不利的道德天尊。
「柱子兩個字,從你易中海嘴裡說出來,我就覺得噁心,我昨天的話,你是不是忘記了?你要是真的忘記了,周圍這麼多街坊都在,我好心的重複一遍,我跟你易中海、跟賈家、跟後院老太太,老死不相往來,你也不要跟我套近乎,說什麼街坊情誼,真要是遠親不如近鄰,你不至於從保城專門找來寡婦算計我家老頭子,惹不起,我躲得起,我可不想有一天回到家,妹妹不在了。」
易中海的眼睛中。
閃過了幾分震驚。
眼角的餘光,下意識的落在了在場的幾位街坊身上,他不確定傻柱是如何知道他跟聾老太太這番計劃的。
猜測這是有多事街坊私下告訴了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