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一點也不把自己當外人,她在普渡寺後巷住的極為舒適,現在的她那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就連自己地貼身內衣她都懶得洗,手裡攥著許盈盈把柄的她那是十分地會享受。
孫美麗的生活雖然很美麗,但這可是苦了我們地許盈盈同志,她現在什麼活都要干,成天每日沒夜地伺候著孫美麗,就像是孫美麗身邊的貼身小丫鬟。
而且最為過分的是她要在孫美麗跟何雨柱行某些苟且之事的時候幫著何雨柱推著屁股,這一切讓我們的小許同志深深地體會到了這個世界地殘酷。
何雨柱對於此類的事情已經見慣不慣,他不止一次的提醒著許盈盈不要這麼的懦弱,要對世間的不公與壓迫進行反抗,孫美麗不敢對她怎麼樣的。
但許盈盈卻是始終都不信何雨柱的話,也不知道為什麼,她一直都被孫美麗拿捏地死死地,沒有一絲反抗的想法。
長此以久,何雨柱也就對於孫美麗跟許盈盈之間的事情習以為常了,他也不再去管兩人之間的瓜葛與糾紛了,反倒是開始坐享漁翁之利了。
自從跟孫美麗發生了關係以後,何雨柱就再也沒有自由了,他平時除了陪自己的老婆孩子以外,其餘的時間通常都被孫美麗給掌控了。
何雨柱有的時候真的懷疑孫美麗是一個時間管理大師,她能從容地掌控何雨柱所有的閒暇時間,這要是何雨柱沒有什么正當的理由,那她通常都會把何雨柱死死地拽在自己的身邊。
即使是何雨柱給出了正當的理由,那有的時候他還是脫不開身,孫美麗對於何雨柱來說,那就是一個迷人的小妖精。
兩人在一起的這幾年裡,何雨柱跟孫美麗的工作時間竟然都要趕上了許珊珊姐妹的總和了,這著實是有人感覺到有些不可思議。
加完班的何雨柱精神奕奕、神采飛揚,他十分開心地推著自行車走進了大院,這自行車的前軲轆剛跨過大院的門檻,就有人迎了上來。
閆埠貴的臉上堆滿了笑容,他非常積極地跟著何雨柱打著招呼:
「哎喲,何主任回來了,這是加班了嗎?回來的這麼晚呀!」
閆埠貴一邊跟何雨柱打著招呼,一邊一路小跑地跑到大院的門口幫何雨柱把自行車抬了進來。
何雨柱一看閆埠貴這麼積極,他就知道這閆埠貴準保沒憋好屁,但伸手不打笑臉人,這閆埠貴這麼客氣,他當然也不能有失禮節,而是十分客氣地說道:
「哎喲,謝謝您嘞,二大爺!」
道完謝的何雨柱也不給閆埠貴開口的機會,他緊接著說道:
「嗨,別提了,加啥班呀?我這是出去給別人做飯去了,這家裡都吃不上溜了,我不得趕緊上外面想想辦法去!」
「你可真會說笑,這要是別人說家裡不夠吃了我還能信,這要說是你嗎,你這不是開玩笑呢嗎?」
「瞧你這話說得,我還能騙你咋的,這要是不給秦淮茹和馬老六拿那麼多糧食,我咋吃都夠了!但現在就抓瞎了,家裡剩的那點糧食肯定是撐不到下個月了,我這也是逼不得已才重操舊業呀!」
「啊,秦淮茹跟馬老六跟你借糧食了,這事兒我也不知道呀,我就說要不然的話,你們家肯定不缺糧食!我這還尋思跟你借點呢,眼瞅著這個月就挺不過去了,現在這麼一看是指望不上了!」
「你看,你這咋不早說呢,這個月是沒了,下個月你要是不夠的話,你就早點吱聲!」
「哎,也只能這樣了,我再到別的地方想想辦法吧!」
「不好意思了,二大爺,這忙我是幫不上了,你再想想別的轍吧,我就先回去了!」
「嗯,那行,那你慢點啊!」
一直在屋子裡偷聽的二大媽也是走了出來,她有些疑惑地問道:
「這何雨柱是真的被借光了,他說的話你信嗎?」
「我信個屁,他這明顯就是不想借,這小子太賊了,我這話還沒等說呢,就被他給堵了回來!這事兒也就拉倒吧,本來我也只是想嘗試一下,既然大家心裡邊都有數,那估計咱以後也從他身上占不到什麼便宜了!」
「哎,可惜了,這何雨柱可是頭大肥羊,這要是不薅上他兩把羊毛,我這心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