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濤在客廳里坐下,於姨則是前往廚房,「今天來了,吃完飯再走啊。」
「老陳,這任務你要完成啊。」
陳老將蒲扇往上方一擺,「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見此楊小濤也笑起來,這種夫妻之間默契,何嘗不是一種相敬如賓呢?
陳老拿起水壺將泡好的茶給楊小濤倒上,「你於姨的性子就是好客。」
「平常誰來的,都得留下,說啥都不讓走。」
「而且還要自己親自做飯,誰也管不了。」
楊小濤伸手扶了下水杯,「於姨這是熱情好客,親力親為啊。」
陳老點頭湊前說道,「就是做飯不咋地,不過能吃就行,你一會兒多少吃點哈。」
楊小濤立馬笑著,「首長說笑了。」
「這可不是說笑,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陳老說的很是認真,倒是讓楊小濤有些,好奇。
「首長,這是我經過整理後的計劃書,您看一下。」
楊小濤說起正事,將背包里的材料拿出來。
陳老放下蒲扇,然後從一旁拿起眼鏡,這才接過材料,「我去書房看下,這裡燈光有些暗。」
楊小濤點頭,隨後陳老走向一旁的書房。
楊小濤喝完茶水後,看看左右,覺得在主人家亂走不太好,但這樣坐著也不是事,聽到廚房裡的聲音,楊小濤還是好奇的往裡面走去。
等來到廚房,就看到於姨照看著兩個鍋,一會兒照看這個,一會兒去管那個,看上去有些手忙腳亂,卻毫不擔心。
只是,楊小濤鼻子聞了下,貌似那鍋里的土豆,快要糊了。
「小濤,你去坐啊。」
「於姨,首長先看著,我過來看看。」
楊小濤說話間,已經走到左邊的鍋前,將鍋蓋打開,看了眼後,再燒一會兒,估計真就糊了,隨後握著鍋把用力顛了下,土豆塊在空中停留片刻,隨後一塊不落的全都掉進鍋里。
隨後,從一旁立馬端了碗水倒進去,試了下鹹淡,這次蓋上蓋。
「你會做飯?」
於姨看著楊小濤露的這一手,好奇問道。
楊小濤點頭,「以前一個人的時候,研究過。
「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啊。」
於姨感慨一番,隨後在廚房嘮起了家常。
「於姨在文工團工作,你們機械廠傳出來許多好歌曲呢,我聽說不少都是你做的?」
「也沒多少,就是有感而發,都是同志們幫忙完成的。」
「是嘛,那個壯志凌雲,是你做的吧。真好。」
「那個啊。」
楊小濤拿著雞蛋磕破取出蛋清,聽到問話後,隨即點頭,「那時候,我們奉命去波斯執行任務.」
楊小濤將這首歌簡單的創作歷程說出來,於姨已經在旁邊抹著眼淚。
「其實,比起這首歌,我更願意他們,活著。」
於姨拍著楊小濤的肩膀,「沒想到,你年紀不大,卻經歷過這麼多。」
楊小濤收拾心情,開始切肉,「於姨,我這哪跟哪啊,跟您和首長比起來,那就是小巫見大巫啊。」
「不,不一樣啊。」
「現在的年輕人啊,好多都忘了初心啊。」
於姨若有所指的說和,前一陣自家老頭為啥發火,她一清二楚。
這裡面還有不少關係好的姐妹找到她求情,卻被她言辭拒絕了。
情誼是情誼。
公事是公事。
二者在她這裡,絕不會混為一談。
「對了於姨,這首歌,還有一個名字。」
「啥名字。」
「少年壯志不言愁!」
「好,好名字!」
於姨立馬聽出名字的含義,壯志凌雲是一種對逝者的褒揚,那少年壯志不言愁,就是對後來者的希冀。
「我說文工團的人唱這首歌的時候,總是欠缺什麼,原來是這一層的意思沒有領會到啊。」
於姨心中感慨,一首
1790 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