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起看著牆角凳子上坐著的秦淮茹泛起了愁。
「老閆,這事兒怎麼辦,真讓柱子去舉報了,咱們倆可就滿城的出名了。那兩份保證書還在你那放著嗎?」
閆埠貴聽到劉海中的話,可是在心裡暗恨了他。怎麼著為了保護你的名聲,想讓我把保證書給毀了。來個不認賬?
「那兩個保證書有沒有意義不大,滿院子的嘴你能讓人都閉上?平時民不舉官不究的就那麼算了。這次是把柱子惹急了,街道王主任那頭,上次也挺上火的。何雨柱要是想辦她,她抗不過去。
這麼多年那些個髒心爛肺的都讓老易給蓋住了,這要是捅開了,老易也得進去。人家柱子想的也遠,上次秦淮茹賠的錢,一分沒要,都給咱們院做了困難救助金。道理都在人家那呢。」
聽見閆埠貴的分析。
劉海中也是直嘬牙花子。
「為了5塊錢的好處,加上崔大可的空頭承諾,事兒到了現在讓自己這個被動。何雨柱也是多事兒。」
劉海中覺著自從何雨柱回來,他的煩心事兒就跟著來了。
但是他也不好說出口啊。
於是看了眼坐在牆角一臉沉思的秦淮茹。
「秦淮茹,你家裡的存款沒超你工資吧。明天可是要搜查的。」
秦淮茹沒直接回他的話。
「一大爺,二大爺。崔大可明天肯定又辦法讓傻柱消停,你倆就放我回去吧。我晚上還沒吃飯呢。我回去吃完了飯再回來成嗎?」
倆人一聽。就知道,人家何雨柱是把秦淮茹看透了。
這麼長時間易忠海跟崔大可沒少給她錢。
「那老易你倆離婚的時候財產怎麼分的啊。說的明白了嗎?如果你說是他給你的,他如果真到了警察面前還是維持原來的說法嗎?」
閆埠貴問的很有特色。沒直接說是秦淮茹使手段逼著易忠海同意的。
秦淮茹沒說話。
「我倆是不敢放你回去,這要是把你放回去,我倆真是說不清楚了。」
閆埠貴直接代替劉海中給了答案。
「要不我們開個會?」
劉海中沒了主意,想集體決定一下,把自己的責任拋開。
「開會說什麼?讓何雨柱在大夥面前細數一下秦淮茹的所作所為。說大家都吃到了秦淮茹的賠償?然後就又把她放回來了?那個時候才是我們倆把大傢伙都得罪了呢。」
閆埠貴的話算是道出了大院裡的人心。
「那也不能什麼都不做啊。街道那邊我們瞞著秦淮茹上次的事兒。現在何雨柱不幹了,要掀桌子,不是把咱們兩個也繞進去了。」
閆埠貴心想。那是你收了東西,我可沒收,大不了我把公共賬戶的錢給填上,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拉倒了。
「要不要把易忠海叫過來,如果何雨柱明天去廠里舉報秦淮茹,他易忠海也好不了。」
「他把屋子借給咱們,到現在都沒露面,你說他能說出個什麼?他被姓崔的壓著同意離婚。這在廠子裡都成笑話了。有何雨柱開頭,左右都是最壞的事兒了。他摻和進來不是把何雨柱也得罪了。」
「哎~我算是體會到了當初易忠海的後悔了,壓不住何雨柱,就不要把他的話當耳旁風。」
劉海中是一肚子的悔恨。
連帶著把何雨柱也恨上了。
正說著,三大媽端著碗走了進來。
把飯放在了桌子上。
「秦淮茹,要不是柱子讓把你看住了,想吃我給你做的飯,下輩子吧。」
又轉過頭看向了閆埠貴。
「老頭子,你們兩個商量出什麼章程了嗎?這也不能你們兩個一夜不睡的就這麼看著吧。得有個說法啊。」
「沒呢,老劉我們倆也是左右為難。」
閆埠貴一臉不好意思的看著媳婦。
「那你倆在這等也不是個事兒啊,去找柱子問問啊。這麼多年的關係,柱子這回事兒沒辦錯,是你們沒把人家當人,吃著人家的孝敬,然後回頭就把仇人拉回了院子,在他眼前噁心人家。
就是柱子肯定要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