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石子,怎麼了公安同志。」
徐彬拍了拍桌子,大聲說道「這就是從你身上掉出來的,你敢說你不認識?我告訴你,頑固不化的人,只有死路一條。」
白鳳笑了笑,絲毫不在意地說道「說了也是死,不說你們也殺我,沒意思,沒意思。」
她慵懶地扭了扭身子,說完便閉上了眼睛。
徐彬見她這副模樣,氣不打一處來。
「你就不想將功補過嗎。」徐彬沉聲說道。
這時候,對於白鳳和黃驢子這種罪行,懲罰是很嚴重的,二人基本上已經沒有可能再從監獄裡出來了。
這時候治安還是很好的,像這種惡劣的案件,一年到頭也沒幾起。
而白鳳和黃驢子這種慣犯,是嚴厲懲治的對象。
「我沒什麼好說的,真的沒有。」白鳳眼神里沒有後悔,也沒有絲毫面對懲罰的畏懼。
無欲無求。
徐彬看白鳳這副模樣,腦海里突然出現這個詞語。
他有些挫敗地看向一旁的年輕公安。
「走,小五,去看看黃驢子。」小五是個面容黝黑的年輕人,剛從部隊回來,臉上總是帶著笑。
平時算是單位的開心果,見誰都能嘮上兩句。
「好嘞徐哥,那黃驢子昨晚上一夜沒睡,早晨飯也不吃。」小五說道。
徐彬點了點頭。
屋子裡,黃驢子萎靡地低著頭,臉上蒼白沒有血色。
頭髮亂糟糟的,看起來很邋遢。
「黃驢子,白鳳已經跟我們坦白了,你還有什麼要說的沒有。」
徐彬嚴肅地大喊道。
黃驢子聽到徐彬的話,連忙支起身子「白鳳,她說什麼了,都,都是她蠱惑我乾的,我,我不想死」
他精神有些混亂,哭喪著臉,滿是對死亡的畏懼。
徐彬輕咳一聲「白鳳說,一切都是你主使的,她只是從犯。」
話音未落,黃驢子便罵起髒話來,聽得徐彬和小五都直皺眉頭。
等到黃驢子罵完,徐彬方才說道「如果白鳳所說都是真的,那她可能去勞改幾年,就能出來了,但你嘛」
他盯著黃驢子,那眼神有幾分深意。
黃驢子憤憤不平地說道「既然這女人不仁不義,老子便帶她一起上黃泉路。」
他瞪大眼睛,一五一十把他知道的事情都坦露了出來。
而徐彬和小五在一旁認真的記錄著。
隨著黃驢子的話越來越多,徐彬的心也在一點點沉著。
原來,這件事牽連如此之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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