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那就趕緊過去看看吧。」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催促與關切。
「這傻柱是真可憐啊,從小就沒了媽,還沒成年,爹就又跑了,沒想到,現在媳婦還沒娶上呢,竟然命根子也沒了,你們說說,這算怎麼回事兒。」
一位老大爺搖頭嘆息著說道,他的眼神中滿是對傻柱身世的同情與對命運無常的感慨。
易中海聽完,心中更加憂慮,他在原地來回踱步,那腳步像是不安的鼓點,敲打著地面。
他思考著這件事可能帶來的種種後果。
一方面,他擔心傻柱的身體和未來;另一方面,他也在暗自盤算著自己的養老計劃是否會因此泡湯。
他深知,傻柱在他的養老布局中占據著重要的位置,如今傻柱出了這麼大的事,他的心裡就像打翻了五味瓶,各種滋味混雜在一起,難受極了。
他的眉頭皺得更緊了,眼神中透著深深的憂慮與糾結。
知道自己老伴現在正在醫院裡看著呢,傻柱妹妹也過去了,易中海也不著急過去了。
易中海站在院子中央,眉頭緊緊擰成一個 「川」 字,眼神中透著凝重與疑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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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腦海如同放映機一般,一幀一幀地回想著昨晚發生的事情。
那野狗的行徑實在是太過詭異,怎麼就精準地朝著傻柱的命根子下了口呢?
這絕非偶然,一定是有什麼因素在誘導。
易中海深知,動物的本能行為雖然難以完全掌控,但在正常情況下,也不會出現如此極端且具有針對性的攻擊。
除非,是有人故意為之,可誰會如此喪心病狂呢?
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探究與思索,仿佛在黑暗中努力尋找著那一絲真相的曙光。
思緒自然而然地轉到了許大茂身上。昨天許大茂主動找傻柱喝酒,這本就有些反常。
他們二人之間那刻骨銘心的仇恨,全院的人都心知肚明。
傻柱曾讓許大茂遭受了那般奇恥大辱,成為了眾人皆知的 「太監」,這等深仇大恨,豈是幾杯酒就能化解的?
許大茂的主動求和,從一開始就像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陰謀。
易中海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憤怒與懷疑,他仿佛已經看到了許大茂那隱藏在背後的醜惡嘴臉。
易中海暗自思忖,許大茂會不會是事先就謀劃好了一切?
他是不是故意將傻柱灌醉,然後引到那野狗出沒之處,再用某種手段激怒野狗,讓其對傻柱發動致命攻擊?
可他又是如何確保野狗只咬傻柱特定部位的呢?難道他在現場還做了其他布置,比如用某種氣味或者聲響吸引野狗的注意力,引導其攻擊目標?
他的腦海中不斷地浮現出各種可能的場景,每一個場景都讓他感到不寒而慄。
易中海坐在椅子上,眉頭緊鎖,腦海中不斷回想著剛剛得知的那些消息。
他越想就越是感到一股寒意從脊梁骨上冒起,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他的雙手原本放在膝蓋上,此刻卻開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起來。
一想到可能是許大茂做出了如此喪心病狂之事,易中海的心頭便湧起一陣難以遏制的怒火。
這個人怎麼能如此狠毒?竟然用這般陰險狡詐的手段去毀掉傻柱的一生!
這不僅僅是對傻柱個人的傷害,更是公然挑釁整個院子裡長久以來所遵循的公序良俗以及道德底線。
此時,易中海的眼中仿佛有兩團熊熊燃燒的火焰,那火焰熾熱無比,似乎能夠燒盡世間一切的黑暗與醜惡。
他緊緊地盯著前方,好像透過眼前的虛空看到了那個躲在暗處偷笑的許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