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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兒找許大茂啊,是他替林家通風報信,害的賈張氏拿不到賠償,我覺得應該讓許大茂來解決賈張氏沒錢用的問題。」
「傻柱,你可得看緊點,路上碰到了許大茂就逮住他,這小子太不厚道了,當叛徒不說還故意躲在外面不回來,害的大家要破費!」
「沒錯兒,許大茂這混蛋太可惡,乾的都不是人事兒,賈張氏,下次你再揍許大茂我們都來給你幫忙!」
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傻柱抱著雙臂說道:
「嘿,還用得著你們說,我早就去宣傳科蹲過了,你們是不知道啊,這孫子跟老鼠似的,見了我就跑,大路他不走啊,專門往小路和犄角旮旯里跑,我一廚子,基本上就在食堂附近轉悠,軋鋼廠好多地方我不如他熟悉,所以一連幾次都沒逮著他。」
「不過你們放心,我會一直記著的,只要找到機會他就甭想跑!」
見傻柱這麼來勁,易中海眉頭一皺,沉聲說道:
「傻柱,你這樣干許大茂怎麼可能會回來,別老嚇唬他啊,要好聲好氣的跟他說,要勸他,你老是擺出一副兇狠的模樣,許大茂肯定怕死不敢回來!」
聽到易中海的話,傻柱撇了撇嘴,一臉的無所謂,他可不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純粹是日子過的無聊,覺得這件事情好玩才幹的。
眼看著局勢越來越偏離預計的軌道,易中海敲了敲桌子,大聲說道:
「行了,都先安靜一下,這事兒不能光盼著許大茂來解決,如果許大茂回來了,我們肯定要讓他來負主要責任的,可遠水救不了近火,賈張氏還要養著棒梗,我們得先提她解決當下的問題。」
「還是那句話,我們都是一個院的,不管什麼事都應該齊心協力,和往常一樣,各位有能力的就多捐一點,沒能力的就意思一下,不強求金額。」
說完,易中海起身帶頭捐了一塊錢,然後劉海中和閻埠貴跟上,分別是五毛和一毛。
看到這一幕,大院的住戶們也是沒法子了,既然沒有硬性要求,那就隨便走個流程吧!
一毛錢大家都很心疼,但是一分錢可以接受,於是就看到了每家每戶排隊捐一分錢的場面。
看著如此情況,易中海三人的臉色很不好看,賈張氏更是面容陰沉,顯然對這個結果非常不滿意。
注意到賈張氏的面部表情,易中海深吸一口氣,故意提高音量,做到不是很大聲,但是也能讓來開會的住戶們都聽見的程度。
「老劉,剛才你說張元林家晚飯吃的比尋常人家辦酒席的標準都要高?」
劉海中點頭說道:
「是啊,我親眼看見的,而且也不是這一頓了,基本上天天都這樣,老太太就住在他隔壁,你可以問的到,這期間老太太也沒少和我說這事兒。」
作為聾老太太的徒弟,易中海怎麼可能不知曉這件事,只是無論聾老太太怎麼提醒和抱怨,以易中海的能力根本做不到讓聾老太太享受張家的伙食標準。
果然,眾人一聽到易中海和劉海中的對話,紛紛來了興趣,沒人都豎起耳朵,想知道張家平時都在吃著什麼山珍海味。
這個時候,閻埠貴意會到了易中海和閻埠貴的意思,便故作驚訝的說道:
「什麼?比吃酒席的標準還高?他們哪來的這個條件啊?」
易中海和劉海中聞言看向閻埠貴,先後說道:
「你不在軋鋼廠當然不知道了,張元林這孩子能力突出,沒少被表彰嘉獎過,想來獎金有不少。」
「是的,你有時間可以去軋鋼廠轉轉,宣傳欄上時不時的就會張貼關於張元林的表揚,別看他就是個機修工,估計工資比我們這些老工人高多嘍!」
閻埠貴聽後推了推眼睛,接著看向記錄募捐金額的記事本,皺眉說道:
「真的假的,張元林收入這麼高,
494.三位大爺道德綁架全院,添新丁的張家帶頭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