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婁父語塞,貌似還真是這樣,沒娶婁母前他在老丈人那叫一個殷勤,娶了後熱情度直線下降。
不過在女婿面前他不會服軟,嘴硬的吹噓了起來:
「我還真不是這樣,想當年我人帥事業又有成,你外公外婆哭喊著要把你媽嫁給我,你媽也是,成天嚷嚷著非我不嫁...」
婁父越吹越得瑟,舌頭也越來越大,完全沒注意到何雨柱暗示的眼神。
十分鐘後,口乾的他拿起茶杯時終於察覺到了不對,機械的轉過頭。
婁曉娥同情的拍了下他的肩膀:「爸我以前怎麼沒發現您這麼能吹呢。」
說完放聲大笑,婁母的笑容中滿是殺氣,星星沒眼色的火上澆油:
「外婆,外公說的是真的嗎。」
這一刻婁父體會了被熊孩子支配的恐懼,也明白了星星為啥總是挨打了。
在孩子面前婁母還是給婁父留了面子,咬著牙承認了。
婁父先鬆了口氣,接著苦笑了下,最後臉色煞白,因為他看到了婁母的暗示。
今晚最少三次,不然你就睡一個月沙發。
婁父那個愁,五十歲的男人傷不起,三次還不得要了自己這條老命。
何雨柱嘴角不停抽搐,岳父岳母還玩的這麼開嗎,玩全不知道罪魁禍首就是他。
這些年經過他靈水和藥酒的調理,婁父婁母身體倍棒,五十歲的人四十歲的身體。
身體好本是件好事,但女人四十如虎,男人四十如鼠。
因此用你知道我這些年是怎麼過的嗎來形容婁父最合適不過了。
婁曉娥顯然也看懂了,她似笑非笑的看著何雨柱。
何雨柱還以顏色:來呀,誰怕誰!
婁曉娥偷偷地伸出五指,何雨柱不屑,做了個七的手勢,婁曉娥挑釁的舔了下嘴唇。
現場的氣氛越發的詭異,星星左看右看不明所以,於是開口問:
「爸爸媽媽外公外婆你們怎麼都不說話呀。」
尷尬瀰漫了開來,何雨柱站起來招呼:
「曉娥抄傢伙,趁著媽做飯的時間咱們把暖氣裝好。」
婁曉娥趕忙跟了上去,婁父轉頭問星星:「暖氣是什麼呀。」
星星連比帶劃:「一根長長的管子通到屋裡,在外面燒上熱水,屋裡就會變得非常暖和。」
婁母說沉吟了一會兒:「有點像暖房。」
婁父點點頭,接著抱上兩小去察看情況。四合院:我成了何雨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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