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就黑了下來。
「賈張氏,你特麼的給我把嘴巴放乾淨點!」
傻柱的眼睛騰的一下就紅了。
死死的盯著面前這個老太婆,一字一句的說道。
「老太太那是什麼身份?那可是院兒里的老祖宗!你要是再敢用你那張噴糞的老嘴胡說八道一句,今兒個,不把你打個滿面桃花開,我傻柱的名字倒過來寫。」
傻柱這會兒是真的起了殺心。
說這番話的時候,一雙眼睛紅的,都快趕上紅眼病患者了。
不對,應該說傻柱的那雙眼睛紅的,都快趕上兔子了。
傻柱可沒有林飛那般逆天的本事,僅僅是靠著氣勢,就可以把人給嚇的屁滾尿流,癱軟倒地。
甚至是連呼吸都快忘了的地步。
但是,就傻柱這頭蠻牛被徹底激怒以後,雙目通紅,瞪著眼睛的樣子。
看上去也是有些嚇人的。
至少,這賈張氏就被傻柱給嚇的,心裡直突突。
如果說,這傻柱對秦淮茹,那純粹只是一條舔狗對自己女神的無腦愛慕。
可傻柱對聾老太太,那可是真心誠意的敬重,都已經到了死心塌地的地步。
當年,傻柱的親爹何大清,跟著人家白寡婦跑了。
只留下他和他妹妹何雨水兩個人,在這院兒里相依為命。
儘管有著易中海的照拂,他們兩個也沒有到那種要餓死的地步。
可是最照顧他們的,還是後院的聾老太太。
她看這兩兄妹有些可憐,就把傻柱給收成了干孫子,各種的關照。
若非如此,即便是傻柱自己也不敢想像,要是沒有聾老太太在,自己該如何從那段艱難的日子裡活下來。
而聾老太太也真的是把傻柱給當成是親孫子一樣來對待。
各種偏袒,各種寵溺,照拂傻柱不說。
就單單早上她和傻柱說的,那張早就已經備下,就等著傻住以後結婚的時候,拿來用的那張自行車票。
就足以看出,這聾老太太對於傻柱的寵愛程度。
這種情況下,傻柱在聽見了賈張氏說出的這麼一番作死的話以後。
他又怎麼可能會善罷甘休呢?
「我……我說什麼了我!」
眼看著傻柱這幅嚇人的模樣。
而且,就連一旁的易中海,也是面色越來越不善。
絲毫沒有要勸說這憨貨的樣子。
自知失言的賈張氏,心裡也是有些發慌。
當即就嘴硬著辯解了兩句。
就想著要直接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我懶得和你們兩個傢伙繼續瞎扯,趕緊給我把路讓開,我要回去了……」
「賈張氏,你給我站住!」
眼看著這賈張氏要走。
臉色已經是徹底黑成鍋底一般的易忠海,卻是直接暴出了一陣冰冷的斷喝聲。
想要直接攔住這賈張氏。
誰承想,面對易忠海的阻攔和斷喝。
這賈張氏卻是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直接就罵罵咧咧的就要繼續往自家走。
根本就不搭理他易忠海!
甚至,這老虔婆一邊走,一邊還不忘罵罵咧咧的說道。
「我呸!你讓我站住我就站住啊!什麼玩意,老娘我才
不願意和你們繼續在這裡扯皮!」
賈張氏也是心虛了。
她這會兒也是明白了,她剛剛說的那些混賬話,已經把這易忠海和傻柱得罪的不輕。
這要是繼續待下去,多說多錯的,指不定還得鬧出什麼個么蛾子來呢。
徹底被激怒的傻柱和易忠海加在一塊。
即便是不要臉如賈張氏。
那也是有些沒有底氣來面對。
還不如早點腳底抹油,逃了安全!
「與其在這裡跟你們在這裡絮絮叨叨的,我還不如早點回去,給我兒子燉雞湯喝呢……」
「你要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