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要是不想被人給當成殺人犯抓起來……
他都不可能會有這種活該天打雷劈的念頭。
可這賈張氏,居然這樣的污衊她……
這讓秦淮茹怎麼能接受得了啊?
「我特麼有沒有胡說,你又有沒有這些齷齪心思,你自己的心裡最清楚!」
秦淮茹滿肚子的委屈,可賈張氏卻是一點兒都不在乎。
指著秦淮茹的鼻子,就罵罵咧咧的說道。
「我說那易中海和傻柱不是個東西,要你反駁什麼?我看你就是恨我沒有早點一死了之。」
「你沒有聽我說嘛?傻柱和易中海這兩個殺千刀的東西,不僅嚇唬棒梗,而且還要找警察來抓我!」
「哎呦喂,我可是差點就吃點兒牢飯,要被拉出去吃花生米了啊……」
眼看著這老虔婆罵罵咧咧的又要開始哭鬧。
這秦淮茹也是被賈張氏這個老東西給嚇到了。
這要是讓這老虔婆繼續鬧騰下去。
那他們賈家,今天指不定要鬧出多大的動靜來呢!
這會兒院裡的街坊鄰居們都還在自己家裡吃飯呢。
可要是等他們都吃完了飯,出來遛彎兒。
看見他們賈家有熱鬧可以看,這麼圍過來一看
好傢夥,這人一多,賈張氏這個老不死的,豈不是又得發人來瘋,鬧騰的更加厲害。
到了那個時候,這件事情只怕是要鬧的更加難以收場。
甚至說,這個老不死的指不定鬧出多大的笑話來呢!
一想到這個場景,秦淮茹只覺得自己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要立起來了。
今天到底發生了是怎麼一回事兒,她秦淮茹都還不知道呢。
這要是搞不好,一不留神又要鬧出昨天晚上那樣的風波來,可是要出大事兒的。
更不用說,今天的這些破事兒,還牽扯到了傻柱和易中海,這兩個他們賈家碩果僅存的「盟友」來。
這可由不得她秦淮茹不認真去對待。
要是就連這兩個盟友,都被這賈張氏給折騰的沒了。
那他們賈家可就真的成了無根的稻草,隨便來一個人都能欺負他們。
而且這院兒里,絕對沒有一個人會站出來幫他們說話了。
當下,秦淮茹哪裡還顧得上難過啊。
連忙擦了擦眼淚,捂著自己還在發燙的老臉,可憐兮兮,委屈巴巴的問道。
「媽,您消消氣兒,我可絕對沒有要懷疑您的意思……我這不是什麼都不知道嗎?畢竟這傻柱和易中海可是咱們賈家在這院裡為數不多的盟友了,我也是想要問問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嘛!」
秦淮茹這可憐兮兮樣子,一副生怕被賈張氏給打了的樣子,那叫一個惹人憐惜。
這要是換了一個普通人看見這一幕。
只怕都得要心生憐憫。
可奈何,這賈張氏根本就不吃他這狐媚的一套。
就他那點兒裝可憐的本事,賈張氏根本連理都懶得理。
「你還好意思說,那易忠海和傻柱就是黑心眼,就是不要臉,只知道欺負我這個老太太!」
賈張氏罵罵咧咧的叫囂道。
「明明是他們先嚇唬我大孫子,搶我的老母雞!」
「這兩個不要臉的傢伙卻硬是要賊喊抓賊,說我大孫子拿鞭炮炸他們,還說我老太太搶他們的老母雞!」
「這兩個壞的斷子絕孫的傢伙,就是看我好欺負!」
「我只不過是和他們稍稍爭辯了幾句,連重話都沒說兩句,這兩個殺千刀的東西,就不斷地叫囂著,說要我好看,還要把我送進派出所里去吃花生米!」
「他們就是欺負我兒子是個殘廢,故意來噁心人啊……」
賈張氏罵罵咧咧的叫囂著,看上去就好像是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話里話外都是透漏出不把易忠海和傻柱這兩個傢伙,當成人一樣來看待。
這要是換了不知道賈張氏底細的人,聽見了他的這一通控訴。
不明事理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