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電話。
過了沒多大一會兒,楊成五回來了。
「乾爹,妥了。」
「跟您猜的一樣,這個張千民大屁都不敢放一個,拍著胸脯跟我保證回頭就教訓張明凡那孫子。」
說完,楊成五感嘆道:「沒想到張千民那麼大的一個領導竟然低三下四的跟我說話,而且話里話外全是巴結的意思。」
「對了,乾爹,張千民讓我替他向您問好。」
楊軍聞言,只是笑笑。
「你也不想想,你是誰兒子,他張千民就是再大的領導,在你乾爹這裡啥都不是。」
「那必須的,這世上能比乾爹更大的領導幾乎沒有了。」
楊成五感嘆道:「也就是張明凡那孫子敢跟我對著幹,這要是換個人,我非弄死他不可。」
楊軍笑道:「算了,你倆從小就不對付,他之所以卡你,主要是為了出一口氣,整他沒必要,更何況我跟他爸還是老同事,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
「也就是乾爹您說情,要不然我非弄他不可。」
楊軍聞言,笑了笑。
「行了,不聊這事了,最近你怎麼樣啊?」
「我很好,該吃吃,該睡睡,啥事沒有。」
楊軍聽了,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幽幽道:「最近沒出去打野食?」
楊成五聞言,嘿嘿直笑。
「乾爹您一直管著,我哪敢啊。」
在楊軍這個圈子,談女人、談金錢、談前程一點都不感到彆扭,哪怕是父子也是一樣。
這個圈子很亂也很髒,這種事都是常態。
就像以前古代貴族圈子一樣,歌姬、崇妾、外室什麼的都很正常,古人常常以此為榮,現在也是一樣,幾千年來,人性的進步和文明連一厘米都沒有增長過,依舊是那麼的醜陋。
楊軍不是什麼道德婊子,也懶得去做,他感覺很累,人生很短,活著本來就很累了,如果再偽裝、虛偽、做作什麼的,那人生何其的無趣。
「你是不敢啊還是不想?」
楊軍說完,視線下移,向他下面看去。
男人一過三十五,身體各項肌能就會下降,楊安國、楊安邦、馬駒子他們都是這個樣子的,隔三差五的就來找自己拿藥酒,哪怕狀如牛的孫招財和傻柱也不能免俗,這倆貨剛三十露頭就離不開藥酒了。
楊成五早已過了三十五,按時間推算也該到了門坎,有可能不是他不敢出去玩,而是有心無力了。
「乾爹,瞧您說的,我是那種人嗎,我一直很君子的。」楊成五訕笑。
「老子才是君子,你算個屁。」楊軍笑罵道。
別人總是叫他軍子,他總是當成君子來聽,只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永遠是別人。
「是是是,您老是君子。」楊成五哭笑不得。
遇到這麼一個不講理的老子,他也是服了。
「少廢話,乾爹問你,你那方面是不是不行了?」楊軍打斷他道。
楊成五聞言,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急了。
「怎麼可能,我身體這麼壯,怎麼可能不行?」
「招財和傻柱比你還壯呢。」
楊成五聞言,訕訕不語。
臉色青一陣紅一陣,臉上的肌肉呈擰巴狀,微微一猶豫,咬了咬牙道,
「確實如乾爹想的那樣,有一點障礙吧。」
「有一點?」
楊軍一臉微笑的看著他,然後猛地臉色一沉:「到底是一點還是不行?」
楊成五被楊軍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定了定神後,紅著臉道:「乾爹,你幹嘛這麼嚇唬我,我沒病也被你嚇出來病了。」
「我確實有一點,不過不太嚴重,現在正吃藥調理呢。」
楊軍聞言,嗤笑道:「調理管個屁用,上了歲數的人了,怎麼調理都沒用。」
拍了拍他的肩膀,楊軍接著道:「沒事,有乾爹呢,回頭你走的時候捎幾瓶藥酒回去。」
小五張了張嘴巴,想要說什麼,楊軍連忙抬手打斷了他。
「